第17章 朕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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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朕会心疼
洛心萱哭起来一向不喜欢出声，她只是窝在顾子洵的怀里，默默的掉眼泪。一言不发，偶尔传出一两声的抽泣，反而更让人心疼了。
顾子洵感受着怀中女子的眼泪，一滴滴顺着领口，滑入胸膛，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着胸口处的皮肤微微发痒，而心却很是难受。他并不想让洛心萱掉眼泪。可是他在担心，若是不让她哭一哭，发泄一下，郁闷和委屈憋在心头，若是把人给憋坏了，他会更加难受的。
直到胸前湿了一片，冰冰凉凉的贴着胸口，顾子洵觉得她应该哭够了，是时候该安慰了，也就抚摸着洛心萱的头发说道：“不要哭了，眼泪都流成河了，你要用眼泪把朕做成盐水鸭子么？”
洛心萱本来还在哭泣，一面是心疼奶娘，而又听了刚才顾子洵那句‘哭吧，朕在了’洛心萱觉得心里暖暖的，心中百感交集，也就忍不住掉泪。她情绪还是有些低落的，但顾子洵的这句打趣，让她顿时没有了泪意，抬起头看着顾子洵道：“陛下......你笑话妾身啊......”
顾子洵看着洛心萱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漂亮的杏眼，因为落泪而显得有些红肿，觉得很是心疼摸了摸洛心萱的脸说道：“看你哭的凄惨，得让你歇口气儿啊......不然你哭抽过去了，朕找谁再赔一个你？”
洛心萱垂了垂眼眸，不想去看顾子洵满含柔情的眼睛，轻声说道：“妾身若是没了，刚好给陛下省了粮食啊.......”
“原来心萱也觉得自己吃的太多，有些浪费粮食了么？”顾子洵见到洛心萱垂着眼眸，知道她情绪不高，也就笑着逗弄她道。
洛心萱拿过手帕擦掉了眼睫上的泪珠，又眨了几下眼，看向顾子洵问道：“妾身哪有奢侈浪费啊？”
顾子洵搂过洛心萱，横抱在怀里掂了掂分量，一本正经地说：“你吃那么多饭，还不长肉，就是浪费粮食......”
“陛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妾身觉得您说得对.......”洛心萱觉得疲惫，她不想反驳些什么了，任由顾子洵去说。
顾子洵见洛心萱低着头懒散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是在担心，这样的天气站在外边许久，她又着急上火，万一生病了，耽误了就不好了。好在洛心萱并没有生病，他也就放下了心，低声问道：“心萱......还是不开心？”
洛心萱点了点头，看向顾子洵说道：“陛下......您把华姑送出宫去吧......她那么大年纪了，还在伺候我，那么辛苦......今日又受了伤，妾身真是觉得......很心疼。”
顾子洵轻轻皱了皱眉问道：“华姑是你的奶娘，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你离得开华姑么？”
“就是舍不得也得让奶娘离开了......她的腰伤复发了......也干不了重活，妾身想让奶娘回到洛家去，她的儿孙也可以照顾照顾她......”洛心萱想到华姑身上的青紫瘀伤，她就格外难过。
顾子洵见到洛心萱皱起的眉，也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的奶娘，就点头说道：“好......你奶娘是你自己带进来的，想让奶娘出宫疗养也是对的。朕会赏赐百两纹银给华姑，再赐一座宅院下去，让华姑和她儿子住进去。”
洛心萱轻轻摇了摇头拒绝道：“陛下，奶娘进了后宫，入了下人的编制，能够让奶娘离开，已经是陛下您的恩典了，您又送银子，又送宅院，若是在妾身这里开了先例，怕是对别的姑姑不公了。奶娘是什么样子的人，妾身清楚，妾身代奶娘谢陛下您的好意。”
顾子洵听了洛心萱如此说，心中很是安慰，洛心萱够聪明也够懂事儿。他最喜欢这样的女子，让他省心，他摸了摸洛心萱的头发说道：“朕怕你觉得委屈啊......”
“妾身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洛心萱笑了笑，看着顾子洵说道。
她也明白顾子洵刚才说得是真心话。自己已经开口求了恩典，他也无非做个人情，可是她却不能接受这样的好意。不是她不懂事儿，不识趣儿，而是她不能让顾子洵难做，若是她开了先例，后宫有功的姑姑、嬷嬷人人要求这份恩典，怕是赏也赏不完的。
“你这么心疼奶娘......不觉得奶娘遭受了无妄之灾么？”顾子洵看着洛心萱的笑脸，心中觉得很是难受。看得出来，她同华姑的感情非同一般，她怎么舍得华姑离开自己的身边？
洛心萱笑了笑说道：“正是因为心疼奶娘，才让她老人家离开的。本来进宫的时候，妾身不准备让奶娘进来的，可是奶娘舍不得，执意要跟了进来。妾身想着，进了宫，妾身可以分个小丫鬟伺候奶娘，她也不会辛苦，也就答应了下来。没有想到......”洛心萱叹了口气，她哪里想得到在自己的宫殿里，她的奶娘居然会被暴打一顿？
顾子洵摸着洛心萱的头发，叹息着说道：“不要自责.......这件事儿，和你没有关系啊.......”
听到了洛心萱的叹息，顾子洵垂眼仔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很是落寞，很是自责。想来她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奶娘吧......顾子洵这样想。他想起洛心萱之前不依不饶地向贵妃请求一定要给予处置，也是为了奶娘吧......他竟然觉得洛心萱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想到这里，顾子洵有些羞愧。
“妾身知道......只是妾身想到奶娘的伤，就觉得自己好没有用。”洛心萱垂了垂眼，想到奶娘痛苦的样子，她眼眶又有些酸涩。
顾子洵轻轻皱了皱眉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责怪自己？不许这样了，朕不许你这样......”他不喜欢洛心萱不开心的样子，因为见到洛心萱不开心，他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陛下......您知道么？奶娘的腰伤，是为了我......”洛心萱眨了眨眼，看向顾子洵轻声说：“我两岁那年，我六哥抱着我爬树，结果一不小心，六哥就把我摔了下来。奶娘当了我的肉垫子，我砸在了她的腰上，我没有受伤，可奶娘却扭到了腰。奶娘怕我受到惊吓，一直搂着我，直到我精神恢复了，奶娘的腰伤却一发不可收拾了。父亲请了许多郎中，都没有办法根治奶娘的伤......她不能沾太重的劳累，母亲也就又另请了嬷嬷照顾我的起居，奶娘的伤快十年没有再复发了，我本以为好了......可是.......”
洛心萱说着这话，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若是没有奶娘接住她那副小身子板，恐怕也就一命呜呼了，她是真的害怕，从树上坠下的感觉很是不美妙，心都快要停止。直到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在洛心萱眼里，这位奶娘胜似亲娘，因为再一次给了她命的是奶娘。
顾子洵叹了口气，心道：也难怪和奶娘感情这么深，若不是奶娘......顾子洵想到洛心萱有可能夭折，对着奶娘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几分，若不是当初奶娘当了她的肉垫子，他怕是不会遇到这位可心的人。
见到洛心萱滴答答地掉眼泪，顾子洵伸手拿过了手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了眼泪，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道：“不要哭，朕会心疼的。”
“好......妾身不哭了......”听了顾子洵如此说，洛心萱扯出了笑容，看着他饱含深情的双眼，点头说道。
顾子洵见到洛心萱有了笑脸，便把她搂到了怀里说道：“朕得谢谢奶娘啊......”
洛心萱不明了顾子洵这个谢字何来，深呼吸几口气看着顾子洵说道：“陛下，您谢妾身奶娘做什么？”
“若不是华姑，心萱你的小命就送在两岁了，你让朕到哪里再找一个，你这样可人的心疼的洛心萱？”顾子洵笑了笑说。
洛心萱眨了眨眼，笑着问道：“陛下，你是觉得妾身是特殊的么？”
“当然......”顾子洵伸手捏了洛心萱的脸颊，严肃地说。
洛心萱听了顾子洵如此说，自然非常开心，奶娘的出路已经安排好，她的心情也舒畅了，又得到了意外的收货，她心里很是痛快了。
“陛下，您这么说，妾身好开心.......”洛心萱眯着眼睛说：“那么......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妾身叫您大哥哥好不好？”洛心萱挂在顾子洵的脖子上，撒娇说道。
顾子洵皱了皱眉，打趣地说道：“不对啊......朕记得，你是想叫朕父皇的啊？”
“您又笑话人家！”洛心萱嘟起了嘴，不满地说道。
“嗯......朕是乐意啊......只怕是明渊，会不开心啊......”顾子洵笑了笑说道，他倒是不介意二人之间互相调情的称呼，只是不让外人知道便好。
“他是大哥，您是大哥哥......不一样嘛......您就答应呗.......好不好？”洛心萱眨着眼娇声撒娇。
顾子洵伸手刮了洛心萱的鼻子，笑道：“就你花样多！不过朕很喜欢！”
洛心萱笑了起来，搂住了顾子洵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就知道大哥哥对我最好了......”
顾子洵伸手捏了捏洛心萱的脸，无奈叹道：“你呀......”
看着顾子洵笑了笑，洛心萱静静地想：她若是可以得到顾子洵的一颗心，那就好了。
第十七章朕会心疼
洛心萱哭起来一向不喜欢出声，她只是窝在顾子洵的怀里，默默的掉眼泪。一言不发，偶尔传出一两声的抽泣，反而更让人心疼了。
顾子洵感受着怀中女子的眼泪，一滴滴顺着领口，滑入胸膛，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着胸口处的皮肤微微发痒，而心却很是难受。他并不想让洛心萱掉眼泪。可是他在担心，若是不让她哭一哭，发泄一下，郁闷和委屈憋在心头，若是把人给憋坏了，他会更加难受的。
直到胸前湿了一片，冰冰凉凉的贴着胸口，顾子洵觉得她应该哭够了，是时候该安慰了，也就抚摸着洛心萱的头发说道：“不要哭了，眼泪都流成河了，你要用眼泪把朕做成盐水鸭子么？”
洛心萱本来还在哭泣，一面是心疼奶娘，而又听了刚才顾子洵那句‘哭吧，朕在了’洛心萱觉得心里暖暖的，心中百感交集，也就忍不住掉泪。她情绪还是有些低落的，但顾子洵的这句打趣，让她顿时没有了泪意，抬起头看着顾子洵道：“陛下......你笑话妾身啊......”
顾子洵看着洛心萱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漂亮的杏眼，因为落泪而显得有些红肿，觉得很是心疼摸了摸洛心萱的脸说道：“看你哭的凄惨，得让你歇口气儿啊......不然你哭抽过去了，朕找谁再赔一个你？”
洛心萱垂了垂眼眸，不想去看顾子洵满含柔情的眼睛，轻声说道：“妾身若是没了，刚好给陛下省了粮食啊.......”
“原来心萱也觉得自己吃的太多，有些浪费粮食了么？”顾子洵见到洛心萱垂着眼眸，知道她情绪不高，也就笑着逗弄她道。
洛心萱拿过手帕擦掉了眼睫上的泪珠，又眨了几下眼，看向顾子洵问道：“妾身哪有奢侈浪费啊？”
顾子洵搂过洛心萱，横抱在怀里掂了掂分量，一本正经地说：“你吃那么多饭，还不长肉，就是浪费粮食......”
“陛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妾身觉得您说得对.......”洛心萱觉得疲惫，她不想反驳些什么了，任由顾子洵去说。
顾子洵见洛心萱低着头懒散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是在担心，这样的天气站在外边许久，她又着急上火，万一生病了，耽误了就不好了。好在洛心萱并没有生病，他也就放下了心，低声问道：“心萱......还是不开心？”
洛心萱点了点头，看向顾子洵说道：“陛下......您把华姑送出宫去吧......她那么大年纪了，还在伺候我，那么辛苦......今日又受了伤，妾身真是觉得......很心疼。”
顾子洵轻轻皱了皱眉问道：“华姑是你的奶娘，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你离得开华姑么？”
“就是舍不得也得让奶娘离开了......她的腰伤复发了......也干不了重活，妾身想让奶娘回到洛家去，她的儿孙也可以照顾照顾她......”洛心萱想到华姑身上的青紫瘀伤，她就格外难过。
顾子洵见到洛心萱皱起的眉，也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的奶娘，就点头说道：“好......你奶娘是你自己带进来的，想让奶娘出宫疗养也是对的。朕会赏赐百两纹银给华姑，再赐一座宅院下去，让华姑和她儿子住进去。”
洛心萱轻轻摇了摇头拒绝道：“陛下，奶娘进了后宫，入了下人的编制，能够让奶娘离开，已经是陛下您的恩典了，您又送银子，又送宅院，若是在妾身这里开了先例，怕是对别的姑姑不公了。奶娘是什么样子的人，妾身清楚，妾身代奶娘谢陛下您的好意。”
顾子洵听了洛心萱如此说，心中很是安慰，洛心萱够聪明也够懂事儿。他最喜欢这样的女子，让他省心，他摸了摸洛心萱的头发说道：“朕怕你觉得委屈啊......”
“妾身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洛心萱笑了笑，看着顾子洵说道。
她也明白顾子洵刚才说得是真心话。自己已经开口求了恩典，他也无非做个人情，可是她却不能接受这样的好意。不是她不懂事儿，不识趣儿，而是她不能让顾子洵难做，若是她开了先例，后宫有功的姑姑、嬷嬷人人要求这份恩典，怕是赏也赏不完的。
“你这么心疼奶娘......不觉得奶娘遭受了无妄之灾么？”顾子洵看着洛心萱的笑脸，心中觉得很是难受。看得出来，她同华姑的感情非同一般，她怎么舍得华姑离开自己的身边？
洛心萱笑了笑说道：“正是因为心疼奶娘，才让她老人家离开的。本来进宫的时候，妾身不准备让奶娘进来的，可是奶娘舍不得，执意要跟了进来。妾身想着，进了宫，妾身可以分个小丫鬟伺候奶娘，她也不会辛苦，也就答应了下来。没有想到......”洛心萱叹了口气，她哪里想得到在自己的宫殿里，她的奶娘居然会被暴打一顿？
顾子洵摸着洛心萱的头发，叹息着说道：“不要自责.......这件事儿，和你没有关系啊.......”
听到了洛心萱的叹息，顾子洵垂眼仔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很是落寞，很是自责。想来她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奶娘吧......顾子洵这样想。他想起洛心萱之前不依不饶地向贵妃请求一定要给予处置，也是为了奶娘吧......他竟然觉得洛心萱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想到这里，顾子洵有些羞愧。
“妾身知道......只是妾身想到奶娘的伤，就觉得自己好没有用。”洛心萱垂了垂眼，想到奶娘痛苦的样子，她眼眶又有些酸涩。
顾子洵轻轻皱了皱眉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责怪自己？不许这样了，朕不许你这样......”他不喜欢洛心萱不开心的样子，因为见到洛心萱不开心，他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陛下......您知道么？奶娘的腰伤，是为了我......”洛心萱眨了眨眼，看向顾子洵轻声说：“我两岁那年，我六哥抱着我爬树，结果一不小心，六哥就把我摔了下来。奶娘当了我的肉垫子，我砸在了她的腰上，我没有受伤，可奶娘却扭到了腰。奶娘怕我受到惊吓，一直搂着我，直到我精神恢复了，奶娘的腰伤却一发不可收拾了。父亲请了许多郎中，都没有办法根治奶娘的伤......她不能沾太重的劳累，母亲也就又另请了嬷嬷照顾我的起居，奶娘的伤快十年没有再复发了，我本以为好了......可是.......”
洛心萱说着这话，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若是没有奶娘接住她那副小身子板，恐怕也就一命呜呼了，她是真的害怕，从树上坠下的感觉很是不美妙，心都快要停止。直到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在洛心萱眼里，这位奶娘胜似亲娘，因为再一次给了她命的是奶娘。
顾子洵叹了口气，心道：也难怪和奶娘感情这么深，若不是奶娘......顾子洵想到洛心萱有可能夭折，对着奶娘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几分，若不是当初奶娘当了她的肉垫子，他怕是不会遇到这位可心的人。
见到洛心萱滴答答地掉眼泪，顾子洵伸手拿过了手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了眼泪，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道：“不要哭，朕会心疼的。”
“好......妾身不哭了......”听了顾子洵如此说，洛心萱扯出了笑容，看着他饱含深情的双眼，点头说道。
顾子洵见到洛心萱有了笑脸，便把她搂到了怀里说道：“朕得谢谢奶娘啊......”
洛心萱不明了顾子洵这个谢字何来，深呼吸几口气看着顾子洵说道：“陛下，您谢妾身奶娘做什么？”
“若不是华姑，心萱你的小命就送在两岁了，你让朕到哪里再找一个，你这样可人的心疼的洛心萱？”顾子洵笑了笑说。
洛心萱眨了眨眼，笑着问道：“陛下，你是觉得妾身是特殊的么？”
“当然......”顾子洵伸手捏了洛心萱的脸颊，严肃地说。
洛心萱听了顾子洵如此说，自然非常开心，奶娘的出路已经安排好，她的心情也舒畅了，又得到了意外的收货，她心里很是痛快了。
“陛下，您这么说，妾身好开心.......”洛心萱眯着眼睛说：“那么......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妾身叫您大哥哥好不好？”洛心萱挂在顾子洵的脖子上，撒娇说道。
顾子洵皱了皱眉，打趣地说道：“不对啊......朕记得，你是想叫朕父皇的啊？”
“您又笑话人家！”洛心萱嘟起了嘴，不满地说道。
“嗯......朕是乐意啊......只怕是明渊，会不开心啊......”顾子洵笑了笑说道，他倒是不介意二人之间互相调情的称呼，只是不让外人知道便好。
“他是大哥，您是大哥哥......不一样嘛......您就答应呗.......好不好？”洛心萱眨着眼娇声撒娇。
顾子洵伸手刮了洛心萱的鼻子，笑道：“就你花样多！不过朕很喜欢！”
洛心萱笑了起来，搂住了顾子洵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就知道大哥哥对我最好了......”
顾子洵伸手捏了捏洛心萱的脸，无奈叹道：“你呀......”
看着顾子洵笑了笑，洛心萱静静地想：她若是可以得到顾子洵的一颗心，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