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威廉：这个系统不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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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侧耳偷听，当威廉几人走远，偷听宣告结束。
趁着记忆深刻，她快速分析收集到的信息……
1.威廉和伊芙琳三人关系很好，而且他是地位最高的那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尤其是那个女生伊芙琳……
她和威廉关系很好，从肢体接触到无妨害的玩笑，都能看出这点。
窥一斑而知全豹，
从伊芙琳三人身上，赫敏更加理解威廉的优秀，而不再是刻板的圆月商店老板、梅林勋章得主。
‘他就像是天生的领导者。’
‘不止是成绩优异，在人际关系上也这么优秀，这真的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吗？’
2.伊芙琳有个弟弟叫德拉科，也是今年的新生。
‘即是说和我同级，以后免不了会各种接触，从伊芙琳的表现来推测，这个德拉科应该也不错。’
但是赫敏有点想笑。
可怜的弟弟，
他恐怕还不知道，他的姐姐正琢磨怎么教训他呢，而且还有弗兰在旁边煽风点火。
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呢？
赫敏思索着，决定暂时保留，先看一下这个德拉科是什么性格。
3.诺拉应该是只宠物，弗兰很喜欢它。
4.德拉科也认识威廉，暂时不知道这条消息的价值如何。
5.伊芙琳真的很酷，又漂亮又酷，自信而美丽，她一定很受欢迎。
……
……
污——污——
霍格沃茨特快开动了，巨大的鸣笛声回响在包厢内，窗外的风景如幻灯片一样变换。
赫敏通过和纳威两人的交谈，对霍格沃茨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当他得知纳威的出生时，心里松了口气，纳威的父母家人都是巫师，但纳威的性格很好，她没有发现纳威有瞧不起麻瓜的现象。
‘看来书中的话也不全对，或许血统论有夸大成分。’
赫敏如此这般想着。
直到后面的事情发生，她立刻认识到，血统论不止没有夸大，可能还保守了。
——事情起源于一只名叫‘莱福’的蟾蜍。
在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上，不止标明了学生入学需要购买的教材物资，还特别提到了一个东西——宠物。
学校允许学生携带宠物进入学校，但有品种限制。
猫头鹰、猫、蟾蜍。
仅此三种。
赫敏暂时没有购买宠物，她想的是前几年用心学习，不想让养宠物占用自己时间。
纳威倒是有宠物，是一只大蟾蜍，身材肥大、看着很呆，喜欢离家出走，并且容易迷路。
因为担心同学不喜欢蟾蜍，所以纳威将莱福装在书包里。
几人聊天不可避免聊到了宠物，得知莱福存在后，赫敏他们自然想要见识一番。
于是纳威将手伸进书包……
“莱福？啊！莱福丢了！”一声低沉的惨叫，纳威打开书包把头伸进去，“莱福真的不见了！”
纳威胖嘟嘟的脸挤成一团，眼睛眨巴眨巴蓄满泪花。
赫敏和泰瑞·布特连忙帮着寻找，整个包厢翻遍也没有找到，此时纳威已经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胆怯而惶恐。
泰瑞在一旁安慰……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两个男生将目光放在赫敏身上，在之前的交谈中，赫敏表现得很有主见，他们潜意识里想依赖她。
见此情形，
赫敏暗自窃喜。
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
但她挺享受。
赫敏微微昂起下巴，小嘴叭叭道：“莱福可能跑到别的包厢里了，我们一起去找吧。”
顺着列车向后面找，一间间包厢敲开询问，赫敏表现得很靠谱，但成果不怎么好。
问了几个包厢后。
赫敏遇见了哈利波特。
一如威廉记忆中的场景，铁三角在列车上首次碰面。
赫敏格兰杰、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
因为寻找莱福一事，他们依然如命中注定般相遇了。
赫敏展示了自己的魔法，帮助哈利修复了眼镜，同时见识了罗恩蹩脚的魔法演示。
因为肩负寻找莱福的任务，她没有久留，打完招呼后便离开。
包厢门外，赫敏拉着纳威两人低声惊呼：
“你们知道我刚才遇见了谁？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
“他额头上果然有特殊印记！”
“没想到他竟然跟我们同级，或许我们会分到同一个学院呢。”
纳威短暂吃惊一会儿。
然后接着念叨莱福。
“别担心，还有这么多包厢，肯定有人见到过。”
赫敏安抚一句，怀着遇见名人的兴奋，再次敲开一个包厢。
这个包厢里里面坐着三个男生，三人傲慢的目光投过来。
“请问，你们有看见一只蟾蜍吗，那是纳威的宠物。”
三人站起来，其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傲慢的打量赫敏几眼，目光在她门牙上逗留片刻，嘴角微微一扬。
他的目光穿过赫敏，落在她身后瑟瑟缩缩的纳威身上。
纳威？
很耳熟的名字！
“蟾蜍？你是说那种黏糊糊、丑不拉几的蛤蟆吗？”
他说话的语调慢慢吞吞，拖着长腔，“克拉布、高尔，你们有看见吗？”
“我看见过一只，被火车压死了。”
“没错，我也瞧见了。”
说话的两人高高壮壮，脸上带着恶趣味。纳威跟在赫敏身后，听见他们的话，止不住低声抽噎，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幼兽。
赫敏眉头一皱，正准备出声安慰，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又说话了，“纳威？想必你一定是纳威·隆巴顿吧！”
纳威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隆巴顿家族可是神圣二十八族之一，但你们近些年来丝毫没有维护纯血家族的利益，甚至和麻瓜越走越近。”
“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你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
什么？
他就是德拉科？！
听见他的名字，赫敏和纳威同时表情一变，二人的表情却各有不同。
纳威泪眼朦胧的眼睛里，闪烁些许凶光。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父母遭受钻心咒的画面，但他知道伤害他们的人是食死徒，而卢修斯·马尔福家族曾是最出名的食死徒之一。
这一点，纳威和德拉科心知肚明。
赫敏诧异道：“你说你叫德拉科？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伊芙琳？”
“你怎么知道，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是？”
“赫敏·格兰杰。”
德拉科突然戏谑一笑，上下打量赫敏，“果然，隆巴顿家族已经彻底抛弃了家族荣光，只会跟泥巴种一起厮混。”
克拉布附和道：“你瞧他，还在哭呢，就因为一只蛤蟆。”
高尔：“哈哈哈。”
三人肆无忌惮的嘲笑，既嘲笑纳威的胆小怯弱，又嘲笑赫敏的身世。
克拉布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德拉科这么针锋相对，得知是纳威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说来说去还是家族积累的恩怨。
赫敏双眼微红。
“我们走。”她二话不说带人离开，德拉科三人的态度彻底伤害了她。
离开包厢，赫敏低声道：“泥巴种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纳威低声道：“那是一个侮辱人的词汇，是对麻瓜出生的巫师的蔑称。”
什么？
“太恶劣了！”赫敏难以想象伊芙琳的弟弟竟然是这种性格，枉费她之前还以为德拉科不错。
任凭她如何想象，也难以将伊芙琳和德拉科相互对应……
完全是云泥之别啊！
这是她首次听见泥巴种这个称呼。
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巫师的血统之争。
“莱福死了……”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它……”
纳威低声抽噎，脑海里全都是莱福被压死的画面，天呐，汁液四处溅射，黄的、绿的，还有莱福凄厉的惨叫。
瞬间，纳威仿佛想起了魔法医院里的父母。
“别相信他！”赫敏冷静道：“他们明显是骗你的，莱福肯定还在车上，我们继续找。”
“赫敏我们回去吧，不找了。”
纳威轻声道，泰瑞也有点气馁，刚才德拉科侮辱人时，他没敢说话，因为他知道马尔福这个姓氏代表什么意思。
“不行！”赫敏坚定道：“只要还没到站，我们就接着找。”
“虽然我们遇见了德拉科那种坏小子，但也有哈利那种又有名气又礼貌的人，不要这么快放弃啊！”
或许是因为反作用，德拉科不仅没有打消她的想法，反而坚定了她的意志。
鼓励完，赫敏揉揉眼眶，挤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后半截车厢找完，没有发现莱福的线索，只剩下前半截车厢还有希望。
行走间，赫敏暗自思考——
‘不知道可不可以找威廉帮忙？’
‘威廉也是德拉科口中的泥巴种，我很好奇德拉科敢不敢对威廉这么说……’
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赫敏脸上浮现些许趣味。
……
一间包厢内，宝石俱乐部的几人坐在一起。
弗兰跟塞德里克在争论去年的成绩，弗兰想要吹嘘自己在《巫师周刊》上刊登过几篇文章，塞德里克当即反驳。
他也不是和弗兰有矛盾，而是习惯了。
伊芙琳悠闲的吃着零食，饶有兴趣的看他们两个斗嘴，时不时还火上浇油，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
“威廉你想什么呢？”伊芙琳见威廉一直沉默思考，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
“我在想我的‘斯内普语录’还需要多久才能完工。”
“哈哈，斯内普教授要气死了。”
威廉笑笑，略过这个话题，再度陷入思考。
脑海中，威廉询问人工智能：“贾维斯，如果有一个机会能提升我的一个魔法威力，该选择延长生命的，还是提升实力的，还是效果未知但潜力更大的？”
“具体能提升多少呢？”
“不知道，你就当它是一个X因素。”
贾维斯毫不犹豫道：“如果是我来选，我选择最后一个。”
“为什么？”威廉有些好奇。
“威廉你忘记了，我以前是人工智能啊，对于我这种生命而言，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未知来得重要，从我拥有智慧开始，我追求的就是X因素。”
对于贾维斯的回答，威廉不甚满意，但稍有启发。
他思考的是系统的魔法推演机会。
已经几个月了，他必须尽快做出选择，早选择早提升，魔法推演机会不是压箱底的东西，只有尽快使用，才能化潜力为实力。
经过层层抉择、筛选。
威廉确定了四个最终选择。
第一：变形术。
第二：幻影移形。
第三：分魂之法【伏地魔制作魂器时分裂灵魂的方法。】
第四：守护神咒。
变形术是他首先想到的魔法，虽然变形术也属于魔咒体系，但它很特殊，往往能够具有奇妙的能力，比如之前他变形的乌鸦群，如果能够提升变形术，一定能可以极大提升战斗力，关键是，变形术的应用前景很广，灵活多变。
幻影移形的潜力也很大。
当前巫师界的幻影移形由于魔法本身的限制，这个魔法基本只能用来赶路、逃命，对战斗能力没有实际帮助。
一来容易受到反幻影移形的干扰，二来这个魔法的危险程度高，一个不小心就会自残。
如果能提升幻影移形，或许上面的限制都能消除。
‘分魂之法’暂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一种魔法。
但威廉还是将其列为一个选项。
威廉一直很欣赏伏地魔制作魂器的决心，也欣赏这项技艺。
如果不论魂器的副作用，光是它保命的能力就无人能及，如果魔法推演能去芜存菁，它的潜力难以想象。
最后一个选择：守护神咒。
想到这个魔法，威廉不由自主沉吟片刻。
之所以将守护神咒列为选项之一的原因很简单，只有守护神咒能和五芒印体系结合。
除开炼金术外，威廉身上的五芒印只能和守护神咒结合使用，并且衍生出了许多种变化，例如大地守卫屏障，例如炽热者五芒印的治疗，风灵祝福的加持移速。
一个魔法能有这么多不同的用途，得益于守护神咒的特殊和五芒印体系的强大。
迄今为止，极南之星五芒印依然是威廉最强的单体攻击方式，大地守卫屏障也是最强的防御方式。
仅凭以上两点，守护神咒的潜力便超过另外三项。
思来想去。
始终难以决定。
‘为什么只有一次推演机会啊，这个系统还是不够聪明。’
‘聪明的系统从不会让主人为难。’
赫敏侧耳偷听，当威廉几人走远，偷听宣告结束。
趁着记忆深刻，她快速分析收集到的信息……
1.威廉和伊芙琳三人关系很好，而且他是地位最高的那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尤其是那个女生伊芙琳……
她和威廉关系很好，从肢体接触到无妨害的玩笑，都能看出这点。
窥一斑而知全豹，
从伊芙琳三人身上，赫敏更加理解威廉的优秀，而不再是刻板的圆月商店老板、梅林勋章得主。
‘他就像是天生的领导者。’
‘不止是成绩优异，在人际关系上也这么优秀，这真的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吗？’
2.伊芙琳有个弟弟叫德拉科，也是今年的新生。
‘即是说和我同级，以后免不了会各种接触，从伊芙琳的表现来推测，这个德拉科应该也不错。’
但是赫敏有点想笑。
可怜的弟弟，
他恐怕还不知道，他的姐姐正琢磨怎么教训他呢，而且还有弗兰在旁边煽风点火。
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呢？
赫敏思索着，决定暂时保留，先看一下这个德拉科是什么性格。
3.诺拉应该是只宠物，弗兰很喜欢它。
4.德拉科也认识威廉，暂时不知道这条消息的价值如何。
5.伊芙琳真的很酷，又漂亮又酷，自信而美丽，她一定很受欢迎。
……
……
污——污——
霍格沃茨特快开动了，巨大的鸣笛声回响在包厢内，窗外的风景如幻灯片一样变换。
赫敏通过和纳威两人的交谈，对霍格沃茨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当他得知纳威的出生时，心里松了口气，纳威的父母家人都是巫师，但纳威的性格很好，她没有发现纳威有瞧不起麻瓜的现象。
‘看来书中的话也不全对，或许血统论有夸大成分。’
赫敏如此这般想着。
直到后面的事情发生，她立刻认识到，血统论不止没有夸大，可能还保守了。
——事情起源于一只名叫‘莱福’的蟾蜍。
在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上，不止标明了学生入学需要购买的教材物资，还特别提到了一个东西——宠物。
学校允许学生携带宠物进入学校，但有品种限制。
猫头鹰、猫、蟾蜍。
仅此三种。
赫敏暂时没有购买宠物，她想的是前几年用心学习，不想让养宠物占用自己时间。
纳威倒是有宠物，是一只大蟾蜍，身材肥大、看着很呆，喜欢离家出走，并且容易迷路。
因为担心同学不喜欢蟾蜍，所以纳威将莱福装在书包里。
几人聊天不可避免聊到了宠物，得知莱福存在后，赫敏他们自然想要见识一番。
于是纳威将手伸进书包……
“莱福？啊！莱福丢了！”一声低沉的惨叫，纳威打开书包把头伸进去，“莱福真的不见了！”
纳威胖嘟嘟的脸挤成一团，眼睛眨巴眨巴蓄满泪花。
赫敏和泰瑞·布特连忙帮着寻找，整个包厢翻遍也没有找到，此时纳威已经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胆怯而惶恐。
泰瑞在一旁安慰……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两个男生将目光放在赫敏身上，在之前的交谈中，赫敏表现得很有主见，他们潜意识里想依赖她。
见此情形，
赫敏暗自窃喜。
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
但她挺享受。
赫敏微微昂起下巴，小嘴叭叭道：“莱福可能跑到别的包厢里了，我们一起去找吧。”
顺着列车向后面找，一间间包厢敲开询问，赫敏表现得很靠谱，但成果不怎么好。
问了几个包厢后。
赫敏遇见了哈利波特。
一如威廉记忆中的场景，铁三角在列车上首次碰面。
赫敏格兰杰、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
因为寻找莱福一事，他们依然如命中注定般相遇了。
赫敏展示了自己的魔法，帮助哈利修复了眼镜，同时见识了罗恩蹩脚的魔法演示。
因为肩负寻找莱福的任务，她没有久留，打完招呼后便离开。
包厢门外，赫敏拉着纳威两人低声惊呼：
“你们知道我刚才遇见了谁？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
“他额头上果然有特殊印记！”
“没想到他竟然跟我们同级，或许我们会分到同一个学院呢。”
纳威短暂吃惊一会儿。
然后接着念叨莱福。
“别担心，还有这么多包厢，肯定有人见到过。”
赫敏安抚一句，怀着遇见名人的兴奋，再次敲开一个包厢。
这个包厢里里面坐着三个男生，三人傲慢的目光投过来。
“请问，你们有看见一只蟾蜍吗，那是纳威的宠物。”
三人站起来，其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傲慢的打量赫敏几眼，目光在她门牙上逗留片刻，嘴角微微一扬。
他的目光穿过赫敏，落在她身后瑟瑟缩缩的纳威身上。
纳威？
很耳熟的名字！
“蟾蜍？你是说那种黏糊糊、丑不拉几的蛤蟆吗？”
他说话的语调慢慢吞吞，拖着长腔，“克拉布、高尔，你们有看见吗？”
“我看见过一只，被火车压死了。”
“没错，我也瞧见了。”
说话的两人高高壮壮，脸上带着恶趣味。纳威跟在赫敏身后，听见他们的话，止不住低声抽噎，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幼兽。
赫敏眉头一皱，正准备出声安慰，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又说话了，“纳威？想必你一定是纳威·隆巴顿吧！”
纳威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隆巴顿家族可是神圣二十八族之一，但你们近些年来丝毫没有维护纯血家族的利益，甚至和麻瓜越走越近。”
“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你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
什么？
他就是德拉科？！
听见他的名字，赫敏和纳威同时表情一变，二人的表情却各有不同。
纳威泪眼朦胧的眼睛里，闪烁些许凶光。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父母遭受钻心咒的画面，但他知道伤害他们的人是食死徒，而卢修斯·马尔福家族曾是最出名的食死徒之一。
这一点，纳威和德拉科心知肚明。
赫敏诧异道：“你说你叫德拉科？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伊芙琳？”
“你怎么知道，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是？”
“赫敏·格兰杰。”
德拉科突然戏谑一笑，上下打量赫敏，“果然，隆巴顿家族已经彻底抛弃了家族荣光，只会跟泥巴种一起厮混。”
克拉布附和道：“你瞧他，还在哭呢，就因为一只蛤蟆。”
高尔：“哈哈哈。”
三人肆无忌惮的嘲笑，既嘲笑纳威的胆小怯弱，又嘲笑赫敏的身世。
克拉布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德拉科这么针锋相对，得知是纳威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说来说去还是家族积累的恩怨。
赫敏双眼微红。
“我们走。”她二话不说带人离开，德拉科三人的态度彻底伤害了她。
离开包厢，赫敏低声道：“泥巴种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纳威低声道：“那是一个侮辱人的词汇，是对麻瓜出生的巫师的蔑称。”
什么？
“太恶劣了！”赫敏难以想象伊芙琳的弟弟竟然是这种性格，枉费她之前还以为德拉科不错。
任凭她如何想象，也难以将伊芙琳和德拉科相互对应……
完全是云泥之别啊！
这是她首次听见泥巴种这个称呼。
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巫师的血统之争。
“莱福死了……”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它……”
纳威低声抽噎，脑海里全都是莱福被压死的画面，天呐，汁液四处溅射，黄的、绿的，还有莱福凄厉的惨叫。
瞬间，纳威仿佛想起了魔法医院里的父母。
“别相信他！”赫敏冷静道：“他们明显是骗你的，莱福肯定还在车上，我们继续找。”
“赫敏我们回去吧，不找了。”
纳威轻声道，泰瑞也有点气馁，刚才德拉科侮辱人时，他没敢说话，因为他知道马尔福这个姓氏代表什么意思。
“不行！”赫敏坚定道：“只要还没到站，我们就接着找。”
“虽然我们遇见了德拉科那种坏小子，但也有哈利那种又有名气又礼貌的人，不要这么快放弃啊！”
或许是因为反作用，德拉科不仅没有打消她的想法，反而坚定了她的意志。
鼓励完，赫敏揉揉眼眶，挤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后半截车厢找完，没有发现莱福的线索，只剩下前半截车厢还有希望。
行走间，赫敏暗自思考——
‘不知道可不可以找威廉帮忙？’
‘威廉也是德拉科口中的泥巴种，我很好奇德拉科敢不敢对威廉这么说……’
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赫敏脸上浮现些许趣味。
……
一间包厢内，宝石俱乐部的几人坐在一起。
弗兰跟塞德里克在争论去年的成绩，弗兰想要吹嘘自己在《巫师周刊》上刊登过几篇文章，塞德里克当即反驳。
他也不是和弗兰有矛盾，而是习惯了。
伊芙琳悠闲的吃着零食，饶有兴趣的看他们两个斗嘴，时不时还火上浇油，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
“威廉你想什么呢？”伊芙琳见威廉一直沉默思考，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
“我在想我的‘斯内普语录’还需要多久才能完工。”
“哈哈，斯内普教授要气死了。”
威廉笑笑，略过这个话题，再度陷入思考。
脑海中，威廉询问人工智能：“贾维斯，如果有一个机会能提升我的一个魔法威力，该选择延长生命的，还是提升实力的，还是效果未知但潜力更大的？”
“具体能提升多少呢？”
“不知道，你就当它是一个X因素。”
贾维斯毫不犹豫道：“如果是我来选，我选择最后一个。”
“为什么？”威廉有些好奇。
“威廉你忘记了，我以前是人工智能啊，对于我这种生命而言，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未知来得重要，从我拥有智慧开始，我追求的就是X因素。”
对于贾维斯的回答，威廉不甚满意，但稍有启发。
他思考的是系统的魔法推演机会。
已经几个月了，他必须尽快做出选择，早选择早提升，魔法推演机会不是压箱底的东西，只有尽快使用，才能化潜力为实力。
经过层层抉择、筛选。
威廉确定了四个最终选择。
第一：变形术。
第二：幻影移形。
第三：分魂之法【伏地魔制作魂器时分裂灵魂的方法。】
第四：守护神咒。
变形术是他首先想到的魔法，虽然变形术也属于魔咒体系，但它很特殊，往往能够具有奇妙的能力，比如之前他变形的乌鸦群，如果能够提升变形术，一定能可以极大提升战斗力，关键是，变形术的应用前景很广，灵活多变。
幻影移形的潜力也很大。
当前巫师界的幻影移形由于魔法本身的限制，这个魔法基本只能用来赶路、逃命，对战斗能力没有实际帮助。
一来容易受到反幻影移形的干扰，二来这个魔法的危险程度高，一个不小心就会自残。
如果能提升幻影移形，或许上面的限制都能消除。
‘分魂之法’暂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一种魔法。
但威廉还是将其列为一个选项。
威廉一直很欣赏伏地魔制作魂器的决心，也欣赏这项技艺。
如果不论魂器的副作用，光是它保命的能力就无人能及，如果魔法推演能去芜存菁，它的潜力难以想象。
最后一个选择：守护神咒。
想到这个魔法，威廉不由自主沉吟片刻。
之所以将守护神咒列为选项之一的原因很简单，只有守护神咒能和五芒印体系结合。
除开炼金术外，威廉身上的五芒印只能和守护神咒结合使用，并且衍生出了许多种变化，例如大地守卫屏障，例如炽热者五芒印的治疗，风灵祝福的加持移速。
一个魔法能有这么多不同的用途，得益于守护神咒的特殊和五芒印体系的强大。
迄今为止，极南之星五芒印依然是威廉最强的单体攻击方式，大地守卫屏障也是最强的防御方式。
仅凭以上两点，守护神咒的潜力便超过另外三项。
思来想去。
始终难以决定。
‘为什么只有一次推演机会啊，这个系统还是不够聪明。’
‘聪明的系统从不会让主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