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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星星之火，一吹即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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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小女孩送过来的酒，左巅脚步一拐，没有再往衙门方向走去。
刚才那些人，为了一个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严霜，舍身相助。与他一起共同对抗衙门和妖怪。
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他杀妖吗？
妖祸这么久，许多年以前，也曾有人杀妖怪的。
那个时候，芝柏县还没这么烂。
一是因为芝柏县周围的妖怪没那么多、也没那么强。
可吃的人多了，妖怪也变强、变多了，胃口自然就跟着变了。
只要刁四郎他们日后还是不断地暗中抓人送给妖怪，刚才那些与他站在一起的人，迟早是妖怪的口粮。
因为，他们多是孤家寡人了，也最容易成为刁四郎他们抓捕的目标。
他们自己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今天看到左巅拖着妖怪表明立场，他们看到了一星点希望。
这样的希望，他们要抓住。
再不抓住，让左巅孤身赴死，那他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既然他们没能力杀妖，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罗羽他们身为衙役，不能像刁四郎那样肆无忌惮地公开打杀众多百姓。只要他们抱团在一起，那些衙役一时间不能拿他们怎样。
所以，那些人需要顾忌的，是刁四郎那位的恶霸。
“星星之火，亦有可能燎原。”
左巅小声地说着，拐去的方向，赫然就是刁四郎的家。
赏金，百两而已。
左巅很眼馋，却可以暂时放弃。
只要杀了刁四郎那一伙，芝柏县其他混混泼皮，暂时就有所收敛，不敢找刚才支持他的那些人麻烦。
至于罗羽他们。如果他们敢对那些人动手，左巅不介意暗中解决掉他们。
真要追查起来，可以说是妖魔进城抓去当口粮。
凭什么百姓能当妖魔的口粮，衙役不能？
衙役们吃得比百姓好，肉更多，妖魔看上他们不是很正常？
所以，没必要硬杠，换个思路，问题迎刃而解。
很快，左巅就来到刁府。
守门的两个护卫远远看到左巅过来，没等看清就大声喝斥。
“什么人，敢经过此地！”
“快滚，这里是刁府，不是你这种贱民能来的地方！”
在芝柏县，只要不是穿着官衣、不是衙门的人或富家豪门的人，刁府的护卫都要赶人，不许普通百姓靠近。
可是，等看清来人是左巅，提着的竟然是颗硕大的老鼠头，这两个护卫就被吓住了。
“左……巅！”
“好大的老鼠头！”
“左巅，你来此作什么！”
“你不是被……”
呼——
那硕大的老鼠头被左巅扔出，正中其中一个护卫的脸，直接就把对方撞晕倒地。
手中的酒坛已然无酒，也被左巅扔出，正中另一个护卫的额头。
“啪！”
那护卫被酒坛砸得眼冒金星，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发软倒地。
左巅走过去，认出这两个护卫。
那是五年前，刁四郎看上了芝柏县一家酒楼，想要低价买下。
对方不卖，刁四郎就制造事端，引发两家冲突。最终那家酒楼的主人敌不过刁四郎一伙，孤身逃出芝柏县。
酒楼、家宅和所有家当、女人，全归了刁四郎。
有一个近四十岁、颇有姿色的女佣跑出来，就是被这两个护卫追上。这两个护卫就在巷子里，将那个女佣给……
当时左巅才十三岁，习武五年，恰巧路过。看到因为女佣反抗时咬了两个护卫，被凌辱后又被两个护卫活活打死。
“原来是你们啊！”
左巅对着地上两个护卫的脑袋，一人一脚，直接就把对方踢得脖断而亡。
又拿起鼠妖头，掰开鼠妖头的嘴，手动用鼠妖嘴分别咬两个护卫的脑袋。
这下完美了。
【普通人，获取元点：31。】
【普通人，获取元点：27。】
鼠妖咬死的人，与我左巅何干？
忽然，紧闭的刁府大门里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
救命啊——”
接着，又听到一个略带稚嫩的男声。
“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
你叫得越大声，我越高兴！
你可知，这里是刁府！
贱民不许靠近。
你呀，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呼救的女子显然没放弃，又继续大声呼喊：
“快来人啊！
救命——”
那个稚嫩的男声又说道：
“你们都不许出手，只需拦住她，不让她离开这里。
还别说，这丫头跑起来，真带劲！”
左巅的记忆中，涌现出稚嫩男声的名字。
刁西进，刁四郎的独生子。
当时取名时，问过算命先生，说命里缺金，难守家业。但不能直接取“金”字入名，这样太明显，反而犯冲。
金在西方。
从把西方取进刁家，便是刁家得金，大吉也。
故，此子取名刁西进。
这个刁西进，也是个祸害，比他爹小时候还恶。出门逛街看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下到三岁女孩，上到四十岁妇人，他竟都能出手调戏。
因为是独子，深得刁四郎一家宠溺。
刁西进的所作所为，却是得到刁四郎赞同。刁四郎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刁家开枝散叶，人丁兴旺的重任就落在刁西进身上。
还希望刁西进能让他早日抱上孙子，弥补刁四郎四处寻花问柳却终不能再得子的遗憾。
左巅提起鼠妖头，来到刁府的朱漆大门正中，一脚飞起。
“嘭！”
朱漆大门后面的门栓应声而断，大门被踹得向两边猛然打开。
大门后是影壁，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也看不见外面。
但，里面的人，显然也被这个声音给惊到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发出声音。
左巅提着鼠妖头绕过影壁，看到了前院中的情景。
几个家丁分立在前院周围，堵住路口。
前院中央的山石水景两旁，分别站着刁西进和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少女衣裳、头发，皆有点乱，眼里全是惊恐之色。
所有人，都看见了进来的左巅，还有左巅手中提着的硕大老鼠头。
“救命！”少女看到进来的左巅，最先发声。
随后，她又看清了左巅手中提着的鼠妖头，吓得尖叫一声：“啊！”
“左巅！”刁西进也认出了左巅。“你真是大胆，敢闯我刁府！我爹今日午时没斩死你，你竟然还敢送上门寻死！”
刁西进将手一挥，大声叫喊道：
“快，关门打狗！
护院何在！
有贼人闯我刁府，速速出来将贼人打死！”
别看前院没几个人，他们都在隔壁。空出前院来，不过是给自家少爷玩乐。
刚才左巅踹开门的声响，已经引起护院、家丁的注意。此时听到刁西进的喊声，护院们纷纷持兵器出来。
“少爷，门栓断除，门关不了！”一个绕过左巅去关门的家丁又跑回来报告。
“来两大个子，堵在大门，不许让左巅逃出去。
我爹杀不死左巅，就由我来杀！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大江后浪胜前浪！”
刁西进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刁西进惊恐地看到左巅几步就出现在他面前，手掌迅速在他视野里放大。
“啪！”
左巅一掌甩在刁西进的脸上。刁西进的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个圈，伴随着颈椎的咔嚓声，脑袋歪成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整个身体向后倒下。
刁西进，死！
【普通人，获取元点：34。】
“啊！”一旁的少女看到刁西进死得那么可怕，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一年少的家僮看到自家主人死了，吓得惊恐大叫：
“少爷死了！少爷死了！少爷死了！
快来人啊，少爷被人杀死了！”
那些护卫脸色都白了，少爷在家里被人杀死，还是刁四郎的独子。
刁四郎是什么人？
无恶不作的恶霸！
放跑了凶手，刁四郎能饶过他们？
“左巅疯了，杀死少爷！”
“大伙儿一起上，剁了左巅为少爷报仇！”
“为少爷报仇！”
“快去叫老爷！”
“把所有家丁都叫来！”
“快去拿箭！”
“拿网！”
慌乱的护院、家丁们有的喊，有的叫，有的跳，有的跑。
更多的，拔出腰间的刀，砍向左巅。
左巅已经用鼠妖头以手动方式，让鼠妖嘴咬破刁西进的脑袋。他站起，看着围攻而来的护院，不躲不避就迎上去。
“咣当！咣当！咣当！”
刀砍在左巅头上、身上、手臂上、脚上，不能伤分毫。不躲闪的左巅，却可以一拳打死一人，一脚踢死一人。
当真是打得痛快、打得爽！
对于虐菜，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不多时，地上已是躺了一地的死人。刁府的那些女人，还有一些不敢上的男人，全都吓得躲了起来。
“死得太快，刁四郎还没赶回来啊！”
左巅正感叹着，外面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那少女，正悠悠醒来，双手撑地坐起半个身子。左右一看，四周全是尸体。
“啊——”
少女又惊叫一声，再次晕倒过去。
喝着小女孩送过来的酒，左巅脚步一拐，没有再往衙门方向走去。
刚才那些人，为了一个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严霜，舍身相助。与他一起共同对抗衙门和妖怪。
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他杀妖吗？
妖祸这么久，许多年以前，也曾有人杀妖怪的。
那个时候，芝柏县还没这么烂。
一是因为芝柏县周围的妖怪没那么多、也没那么强。
可吃的人多了，妖怪也变强、变多了，胃口自然就跟着变了。
只要刁四郎他们日后还是不断地暗中抓人送给妖怪，刚才那些与他站在一起的人，迟早是妖怪的口粮。
因为，他们多是孤家寡人了，也最容易成为刁四郎他们抓捕的目标。
他们自己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今天看到左巅拖着妖怪表明立场，他们看到了一星点希望。
这样的希望，他们要抓住。
再不抓住，让左巅孤身赴死，那他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既然他们没能力杀妖，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罗羽他们身为衙役，不能像刁四郎那样肆无忌惮地公开打杀众多百姓。只要他们抱团在一起，那些衙役一时间不能拿他们怎样。
所以，那些人需要顾忌的，是刁四郎那位的恶霸。
“星星之火，亦有可能燎原。”
左巅小声地说着，拐去的方向，赫然就是刁四郎的家。
赏金，百两而已。
左巅很眼馋，却可以暂时放弃。
只要杀了刁四郎那一伙，芝柏县其他混混泼皮，暂时就有所收敛，不敢找刚才支持他的那些人麻烦。
至于罗羽他们。如果他们敢对那些人动手，左巅不介意暗中解决掉他们。
真要追查起来，可以说是妖魔进城抓去当口粮。
凭什么百姓能当妖魔的口粮，衙役不能？
衙役们吃得比百姓好，肉更多，妖魔看上他们不是很正常？
所以，没必要硬杠，换个思路，问题迎刃而解。
很快，左巅就来到刁府。
守门的两个护卫远远看到左巅过来，没等看清就大声喝斥。
“什么人，敢经过此地！”
“快滚，这里是刁府，不是你这种贱民能来的地方！”
在芝柏县，只要不是穿着官衣、不是衙门的人或富家豪门的人，刁府的护卫都要赶人，不许普通百姓靠近。
可是，等看清来人是左巅，提着的竟然是颗硕大的老鼠头，这两个护卫就被吓住了。
“左……巅！”
“好大的老鼠头！”
“左巅，你来此作什么！”
“你不是被……”
呼——
那硕大的老鼠头被左巅扔出，正中其中一个护卫的脸，直接就把对方撞晕倒地。
手中的酒坛已然无酒，也被左巅扔出，正中另一个护卫的额头。
“啪！”
那护卫被酒坛砸得眼冒金星，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发软倒地。
左巅走过去，认出这两个护卫。
那是五年前，刁四郎看上了芝柏县一家酒楼，想要低价买下。
对方不卖，刁四郎就制造事端，引发两家冲突。最终那家酒楼的主人敌不过刁四郎一伙，孤身逃出芝柏县。
酒楼、家宅和所有家当、女人，全归了刁四郎。
有一个近四十岁、颇有姿色的女佣跑出来，就是被这两个护卫追上。这两个护卫就在巷子里，将那个女佣给……
当时左巅才十三岁，习武五年，恰巧路过。看到因为女佣反抗时咬了两个护卫，被凌辱后又被两个护卫活活打死。
“原来是你们啊！”
左巅对着地上两个护卫的脑袋，一人一脚，直接就把对方踢得脖断而亡。
又拿起鼠妖头，掰开鼠妖头的嘴，手动用鼠妖嘴分别咬两个护卫的脑袋。
这下完美了。
【普通人，获取元点：31。】
【普通人，获取元点：27。】
鼠妖咬死的人，与我左巅何干？
忽然，紧闭的刁府大门里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
救命啊——”
接着，又听到一个略带稚嫩的男声。
“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
你叫得越大声，我越高兴！
你可知，这里是刁府！
贱民不许靠近。
你呀，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呼救的女子显然没放弃，又继续大声呼喊：
“快来人啊！
救命——”
那个稚嫩的男声又说道：
“你们都不许出手，只需拦住她，不让她离开这里。
还别说，这丫头跑起来，真带劲！”
左巅的记忆中，涌现出稚嫩男声的名字。
刁西进，刁四郎的独生子。
当时取名时，问过算命先生，说命里缺金，难守家业。但不能直接取“金”字入名，这样太明显，反而犯冲。
金在西方。
从把西方取进刁家，便是刁家得金，大吉也。
故，此子取名刁西进。
这个刁西进，也是个祸害，比他爹小时候还恶。出门逛街看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下到三岁女孩，上到四十岁妇人，他竟都能出手调戏。
因为是独子，深得刁四郎一家宠溺。
刁西进的所作所为，却是得到刁四郎赞同。刁四郎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刁家开枝散叶，人丁兴旺的重任就落在刁西进身上。
还希望刁西进能让他早日抱上孙子，弥补刁四郎四处寻花问柳却终不能再得子的遗憾。
左巅提起鼠妖头，来到刁府的朱漆大门正中，一脚飞起。
“嘭！”
朱漆大门后面的门栓应声而断，大门被踹得向两边猛然打开。
大门后是影壁，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也看不见外面。
但，里面的人，显然也被这个声音给惊到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发出声音。
左巅提着鼠妖头绕过影壁，看到了前院中的情景。
几个家丁分立在前院周围，堵住路口。
前院中央的山石水景两旁，分别站着刁西进和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少女衣裳、头发，皆有点乱，眼里全是惊恐之色。
所有人，都看见了进来的左巅，还有左巅手中提着的硕大老鼠头。
“救命！”少女看到进来的左巅，最先发声。
随后，她又看清了左巅手中提着的鼠妖头，吓得尖叫一声：“啊！”
“左巅！”刁西进也认出了左巅。“你真是大胆，敢闯我刁府！我爹今日午时没斩死你，你竟然还敢送上门寻死！”
刁西进将手一挥，大声叫喊道：
“快，关门打狗！
护院何在！
有贼人闯我刁府，速速出来将贼人打死！”
别看前院没几个人，他们都在隔壁。空出前院来，不过是给自家少爷玩乐。
刚才左巅踹开门的声响，已经引起护院、家丁的注意。此时听到刁西进的喊声，护院们纷纷持兵器出来。
“少爷，门栓断除，门关不了！”一个绕过左巅去关门的家丁又跑回来报告。
“来两大个子，堵在大门，不许让左巅逃出去。
我爹杀不死左巅，就由我来杀！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大江后浪胜前浪！”
刁西进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刁西进惊恐地看到左巅几步就出现在他面前，手掌迅速在他视野里放大。
“啪！”
左巅一掌甩在刁西进的脸上。刁西进的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个圈，伴随着颈椎的咔嚓声，脑袋歪成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整个身体向后倒下。
刁西进，死！
【普通人，获取元点：34。】
“啊！”一旁的少女看到刁西进死得那么可怕，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一年少的家僮看到自家主人死了，吓得惊恐大叫：
“少爷死了！少爷死了！少爷死了！
快来人啊，少爷被人杀死了！”
那些护卫脸色都白了，少爷在家里被人杀死，还是刁四郎的独子。
刁四郎是什么人？
无恶不作的恶霸！
放跑了凶手，刁四郎能饶过他们？
“左巅疯了，杀死少爷！”
“大伙儿一起上，剁了左巅为少爷报仇！”
“为少爷报仇！”
“快去叫老爷！”
“把所有家丁都叫来！”
“快去拿箭！”
“拿网！”
慌乱的护院、家丁们有的喊，有的叫，有的跳，有的跑。
更多的，拔出腰间的刀，砍向左巅。
左巅已经用鼠妖头以手动方式，让鼠妖嘴咬破刁西进的脑袋。他站起，看着围攻而来的护院，不躲不避就迎上去。
“咣当！咣当！咣当！”
刀砍在左巅头上、身上、手臂上、脚上，不能伤分毫。不躲闪的左巅，却可以一拳打死一人，一脚踢死一人。
当真是打得痛快、打得爽！
对于虐菜，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不多时，地上已是躺了一地的死人。刁府的那些女人，还有一些不敢上的男人，全都吓得躲了起来。
“死得太快，刁四郎还没赶回来啊！”
左巅正感叹着，外面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那少女，正悠悠醒来，双手撑地坐起半个身子。左右一看，四周全是尸体。
“啊——”
少女又惊叫一声，再次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