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坚硬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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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世界。
楚州，槐城。
城东，一块刚拆迁不久的废墟。
一个瘦弱的身影，低头在杂乱的建材垃圾中，仔细寻觅。
看见一大块腐朽的木板时，他停下了脚步。
弯腰，用力，轻喝一声，足足有大几十斤的木板被掀起，推开。
一番细心的寻找后，他收获十几颗钉子，薄薄的两片铁皮。
直起身，个头也有些矮小，估摸着还不到一米六。
再加上有些黝黑的皮肤，像极了贫民窟难民。
不过，他有着一双无比清澈眼睛，以及一张掩饰不住稚气的脸庞。
以此判断，他大概也就十四五岁，或者更小。
只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却透着和年龄不相符的坚毅。
将收获丢入背后的蛇皮袋，准备继续寻找。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石头，石头……”
这是在喊他。
石头微微皱眉，侧头看去。
半分钟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小胖子，跑到了废墟边。
小胖子双手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急急的说道：“石头，李强又来堵我们校门了。”
小胖子叫周小白，槐城二中的学生，年龄和石头相仿，只是身材要比看起来瘦弱的石头大个两圈。
“城西中学的那个？”
“对，都被你揍过两次了，他居然还敢来。分明就是不给石头你面子。”
石头从废墟中走出，周小白立刻迎了过来。
“那家伙就是冲着陆馨来的，我们二中的校花，哪能让他们城西中学的泡去。”
“石头，这一次你出手狠一点，让李强下次再不敢来。”
石头根本不理会喋喋不休的周小白，背着蛇皮袋，向二中方向走去。
二中的校花，被什么人给泡了，他根本不在乎。
对依靠拾荒生活的他来说，那校花，还没有背后蛇皮袋中的铁钉和铁片可爱。
那些东西可以换钱，可以让他填饱肚子，校花能吗？
之所以帮周小白他们，是因为他们答应帮忙找妹妹。
一想到在福利院一同长大，一年前走失了的妹妹，石头的心情立马糟糕起来。
……
槐城二中大门外。
一棵大槐树下，李强面向大门站着，表情充满挑衅。
在同龄人中，他身材算是很高大的，一米八左右，长得有点小帅，神态又有点痞气。
被他堵门挑衅的二中男生们，虽对李强又怒又恨，却都畏畏缩缩的躲在学校里，没人敢出去和他对线。
“一群胆小鬼。”
李强语气不屑：“去把陆馨叫出来，我今晚请她吃饭看电影。”
“她答应了我，我立马就走人。”
二中的女生们，和男生相比，神态就丰富多了。
有害怕的，有气愤的，有不耐烦的，还有羡慕的……
她们中间，一个女孩显得特别挺拔秀丽，就是二中校花陆馨。
“陆馨，我看你就答应李强吧，他那么帅，家里也有钱，和你挺配的。”
“虽然有点痞里痞气的，不过我看他比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强多了。”
陆馨眉毛一颦，面露不悦：“你们谁喜欢他，谁出去跟他走，别扯上我。”
女生们的话，传入男生们耳朵里，让他们更觉得没面子。
可是依然没人敢出去应战。
前两次出去应战的，都惨败而归，不但被揍得鼻青脸肿，还在校内威风扫地。
这李强不但人高马大，拳脚厉害，而且家里很有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眼睛一亮，喊道：“小白叫人来了。”
原本士气萎靡，情绪低落的男生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向大门外看去。
“石头终于来了，我还真怕小白找不到他。”
“哈哈，石头来了，这下又可以看李强吃瘪了。”
来了救兵，男生们兴高采烈，女生们反而大多冷眼旁观。
她们处于看脸的年龄，即便李强怎么看都是反派，可是没办法，他帅啊。
李强也看见了瘦小的石头，原本不屑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周小白，你们二中就没一个有种的？”
他瞥了一眼，在石头身边，一脸狗腿表情的周小白。
“还要靠一个捡垃圾的，来给你们解围。”
周小白被李强这么一看，心中立刻发慌，连忙躲到了石头身后。
他当初为了在陆馨面前逞强，被李强一通狂扁。
刚好那天石头路过二中，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两人就这么认识的。
石头径直走到李强面前。
两人一个高大帅气，一个瘦小黝黑，站在一起，对比极其鲜明。
“滚还是打？”
石头语气冷漠，语言简洁。
他现在心情，相当不好。
李强在石头手下，吃过两次亏，这次也是有备而来。
“我这次叫了两个哥们来帮手。”
“你要是怕了，立马滚蛋。”
两个身材和李强差不多的高壮少年，走到他身后。
周小白和二中的男生们，立刻嚷嚷起来。
“李强，以多欺少，你要不要脸。”
“就是，每次单挑打不赢石头，就想群殴，无耻。”
李强转头，目光一扫。
冷笑道：“你们也可以下场帮他，我绝不阻止。”
男生们立刻噤声，他们虽然人多，却不敢和李强动手。
二中男生们的惧怕，让李强很满意。
“要打就快，解决完你们，我还要处理这些东西。”
石头说完拍着蛇皮袋。
什么意思？在这个捡垃圾的小子眼里，我们哥三和垃圾差不多？
李强也不再耽搁，今天特意叫了两个能打的来，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小心了，这小子力气大，而且抗揍得很，别和他硬拼。”
李强对两个同伴交代一句，率先冲向瘦小的石头。
石头瞬间被三人围住。
他丝毫不慌，将肩上的蛇皮袋抛给周小白。
“看好我的东西。”
语落，石头已然出手，一拳奔着李强的胸口而去。
交手过几次，李强对石头强弱项，早已了然于胸。
他根本不硬拼，后退躲过来拳。
同时，他的两个同伴，也向石头发起了攻击。
被围攻的石头，立刻陷入被动。
身上很快就挨了不少拳脚。
李强三人，不但身材高大，而且看拳脚速度力度，肯定是练过的。
石头小小的身子，在他们的拳脚之中，仿佛浪中孤舟，震荡摇摆，很是凄惨。
周小白和二中的男生们见状，既气愤，又无奈。
下场帮忙是不敢下场的，这场面助威反而像是给李强喝彩。
只能瞪眼看着，等一会打完了，送石头去看医生。
然而，石头果然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坚硬无比。
挨了几十下重拳重脚，身上青红瘀伤随处可见。
可他就是不倒，也不认输，更不求饶。
只是不停的在对手的拳脚缝隙，寻找还击的机会。
李强三人，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体力在飞速下降，拳脚不但变慢了，而且还生生发痛。
就感觉，他们的拳脚，是打在一块硬木上。
“击倒他……”李强大喊。
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之前几次他和石头打斗，也是先占上风，最后惨败。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个同伴，就没有躲过石头的冲撞。
一米八的高大身躯，被瘦小的石头直接撞飞，最后狠狠的砸在了槐树树干上。
嘭……
石头又是一拳，捶在了另一个同伴的肚子上，让他直接双膝跪地，捂腹干呕。
场中，只剩下石头和李强。
叫了两个帮手，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李强苦笑一声，一声吼叫，向石头冲去。
即便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也绝不会向这个捡破烂的小子认输求饶。
李强三人走了，鼻青脸肿，步履阑珊的走的。
走之前，李强和之前两次一样，留下了一句话。
“等我开穴了，我还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石头翻了翻白眼，这李强，怎么每次打输了，都是这一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对，这次好像多了前半句，等他开学了？难道这是要放假了？
李强这一声“还会回来”，叫醒了处于呆滞状态的二中学生们。
男生们对着李强的背影，大声欢呼，笑骂，嘲讽；那感觉，好像打走李强的，是他们一样。
周小白有些担忧的走到石头身旁，看着他满身淤青。
“石头，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石头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睡一觉就都好了。”
说着从周小白手里接过蛇皮袋，扛在肩上。
“我让你们帮忙的事，多留点意。”
男生们立刻点头答应。
“石头，放心吧，我们一看见符合条件的女孩，就叫小白去通知你。”
女生们也走出了校门。
周小白立刻迎上了陆馨。
“陆馨，不用害怕，有我在，没有谁能欺负你，这不都被我打跑了。”
女生们立刻发出了一阵嗤笑。
“周小白，刚才发生了什么，陆馨可全程都看到了。你就别吹牛了。”
被揭穿了大话，周小白也没有丝毫尴尬，他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陆馨。
“陆馨，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我兄弟石头给你认识。”
“你刚才也看见了，石头很能打的，以后你有什么麻烦，也能找他帮忙。”
看见周小白居然利用石头来接近校花，其他男生不干了。
“石头也是我兄弟，陆馨你不和我吃饭，我也介绍给你认识……”
“我和石头可是哥们……”
陆馨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那个黑瘦的身影上。
发现那块石头，居然根本没有往她这边瞧一眼，此时正翻看那蛇皮袋里的东西，估计在那算价值几何。
“哼。”陆馨轻哼一声，“我对认识什么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要回家了，再见。”
邀请校花不成，周小白有些蔫蔫的回到石头身边。
“石头，走，我请你吃饭。”
石头每次帮忙，周小白都会请石头吃一顿好的，以示感谢。
以往石头也从来不会客气，不过今天他却摇头拒绝了。
“我得回去做饭，家里还有一个。”
周小白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
“就是那个女孩？”
见石头点头，周小白诧异道：“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妹妹吗，怎么还住你那。”
石头答道：“她没走。”
人族世界。
楚州，槐城。
城东，一块刚拆迁不久的废墟。
一个瘦弱的身影，低头在杂乱的建材垃圾中，仔细寻觅。
看见一大块腐朽的木板时，他停下了脚步。
弯腰，用力，轻喝一声，足足有大几十斤的木板被掀起，推开。
一番细心的寻找后，他收获十几颗钉子，薄薄的两片铁皮。
直起身，个头也有些矮小，估摸着还不到一米六。
再加上有些黝黑的皮肤，像极了贫民窟难民。
不过，他有着一双无比清澈眼睛，以及一张掩饰不住稚气的脸庞。
以此判断，他大概也就十四五岁，或者更小。
只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却透着和年龄不相符的坚毅。
将收获丢入背后的蛇皮袋，准备继续寻找。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石头，石头……”
这是在喊他。
石头微微皱眉，侧头看去。
半分钟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小胖子，跑到了废墟边。
小胖子双手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急急的说道：“石头，李强又来堵我们校门了。”
小胖子叫周小白，槐城二中的学生，年龄和石头相仿，只是身材要比看起来瘦弱的石头大个两圈。
“城西中学的那个？”
“对，都被你揍过两次了，他居然还敢来。分明就是不给石头你面子。”
石头从废墟中走出，周小白立刻迎了过来。
“那家伙就是冲着陆馨来的，我们二中的校花，哪能让他们城西中学的泡去。”
“石头，这一次你出手狠一点，让李强下次再不敢来。”
石头根本不理会喋喋不休的周小白，背着蛇皮袋，向二中方向走去。
二中的校花，被什么人给泡了，他根本不在乎。
对依靠拾荒生活的他来说，那校花，还没有背后蛇皮袋中的铁钉和铁片可爱。
那些东西可以换钱，可以让他填饱肚子，校花能吗？
之所以帮周小白他们，是因为他们答应帮忙找妹妹。
一想到在福利院一同长大，一年前走失了的妹妹，石头的心情立马糟糕起来。
……
槐城二中大门外。
一棵大槐树下，李强面向大门站着，表情充满挑衅。
在同龄人中，他身材算是很高大的，一米八左右，长得有点小帅，神态又有点痞气。
被他堵门挑衅的二中男生们，虽对李强又怒又恨，却都畏畏缩缩的躲在学校里，没人敢出去和他对线。
“一群胆小鬼。”
李强语气不屑：“去把陆馨叫出来，我今晚请她吃饭看电影。”
“她答应了我，我立马就走人。”
二中的女生们，和男生相比，神态就丰富多了。
有害怕的，有气愤的，有不耐烦的，还有羡慕的……
她们中间，一个女孩显得特别挺拔秀丽，就是二中校花陆馨。
“陆馨，我看你就答应李强吧，他那么帅，家里也有钱，和你挺配的。”
“虽然有点痞里痞气的，不过我看他比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强多了。”
陆馨眉毛一颦，面露不悦：“你们谁喜欢他，谁出去跟他走，别扯上我。”
女生们的话，传入男生们耳朵里，让他们更觉得没面子。
可是依然没人敢出去应战。
前两次出去应战的，都惨败而归，不但被揍得鼻青脸肿，还在校内威风扫地。
这李强不但人高马大，拳脚厉害，而且家里很有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眼睛一亮，喊道：“小白叫人来了。”
原本士气萎靡，情绪低落的男生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向大门外看去。
“石头终于来了，我还真怕小白找不到他。”
“哈哈，石头来了，这下又可以看李强吃瘪了。”
来了救兵，男生们兴高采烈，女生们反而大多冷眼旁观。
她们处于看脸的年龄，即便李强怎么看都是反派，可是没办法，他帅啊。
李强也看见了瘦小的石头，原本不屑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周小白，你们二中就没一个有种的？”
他瞥了一眼，在石头身边，一脸狗腿表情的周小白。
“还要靠一个捡垃圾的，来给你们解围。”
周小白被李强这么一看，心中立刻发慌，连忙躲到了石头身后。
他当初为了在陆馨面前逞强，被李强一通狂扁。
刚好那天石头路过二中，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两人就这么认识的。
石头径直走到李强面前。
两人一个高大帅气，一个瘦小黝黑，站在一起，对比极其鲜明。
“滚还是打？”
石头语气冷漠，语言简洁。
他现在心情，相当不好。
李强在石头手下，吃过两次亏，这次也是有备而来。
“我这次叫了两个哥们来帮手。”
“你要是怕了，立马滚蛋。”
两个身材和李强差不多的高壮少年，走到他身后。
周小白和二中的男生们，立刻嚷嚷起来。
“李强，以多欺少，你要不要脸。”
“就是，每次单挑打不赢石头，就想群殴，无耻。”
李强转头，目光一扫。
冷笑道：“你们也可以下场帮他，我绝不阻止。”
男生们立刻噤声，他们虽然人多，却不敢和李强动手。
二中男生们的惧怕，让李强很满意。
“要打就快，解决完你们，我还要处理这些东西。”
石头说完拍着蛇皮袋。
什么意思？在这个捡垃圾的小子眼里，我们哥三和垃圾差不多？
李强也不再耽搁，今天特意叫了两个能打的来，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小心了，这小子力气大，而且抗揍得很，别和他硬拼。”
李强对两个同伴交代一句，率先冲向瘦小的石头。
石头瞬间被三人围住。
他丝毫不慌，将肩上的蛇皮袋抛给周小白。
“看好我的东西。”
语落，石头已然出手，一拳奔着李强的胸口而去。
交手过几次，李强对石头强弱项，早已了然于胸。
他根本不硬拼，后退躲过来拳。
同时，他的两个同伴，也向石头发起了攻击。
被围攻的石头，立刻陷入被动。
身上很快就挨了不少拳脚。
李强三人，不但身材高大，而且看拳脚速度力度，肯定是练过的。
石头小小的身子，在他们的拳脚之中，仿佛浪中孤舟，震荡摇摆，很是凄惨。
周小白和二中的男生们见状，既气愤，又无奈。
下场帮忙是不敢下场的，这场面助威反而像是给李强喝彩。
只能瞪眼看着，等一会打完了，送石头去看医生。
然而，石头果然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坚硬无比。
挨了几十下重拳重脚，身上青红瘀伤随处可见。
可他就是不倒，也不认输，更不求饶。
只是不停的在对手的拳脚缝隙，寻找还击的机会。
李强三人，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体力在飞速下降，拳脚不但变慢了，而且还生生发痛。
就感觉，他们的拳脚，是打在一块硬木上。
“击倒他……”李强大喊。
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之前几次他和石头打斗，也是先占上风，最后惨败。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个同伴，就没有躲过石头的冲撞。
一米八的高大身躯，被瘦小的石头直接撞飞，最后狠狠的砸在了槐树树干上。
嘭……
石头又是一拳，捶在了另一个同伴的肚子上，让他直接双膝跪地，捂腹干呕。
场中，只剩下石头和李强。
叫了两个帮手，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李强苦笑一声，一声吼叫，向石头冲去。
即便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也绝不会向这个捡破烂的小子认输求饶。
李强三人走了，鼻青脸肿，步履阑珊的走的。
走之前，李强和之前两次一样，留下了一句话。
“等我开穴了，我还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石头翻了翻白眼，这李强，怎么每次打输了，都是这一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对，这次好像多了前半句，等他开学了？难道这是要放假了？
李强这一声“还会回来”，叫醒了处于呆滞状态的二中学生们。
男生们对着李强的背影，大声欢呼，笑骂，嘲讽；那感觉，好像打走李强的，是他们一样。
周小白有些担忧的走到石头身旁，看着他满身淤青。
“石头，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石头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睡一觉就都好了。”
说着从周小白手里接过蛇皮袋，扛在肩上。
“我让你们帮忙的事，多留点意。”
男生们立刻点头答应。
“石头，放心吧，我们一看见符合条件的女孩，就叫小白去通知你。”
女生们也走出了校门。
周小白立刻迎上了陆馨。
“陆馨，不用害怕，有我在，没有谁能欺负你，这不都被我打跑了。”
女生们立刻发出了一阵嗤笑。
“周小白，刚才发生了什么，陆馨可全程都看到了。你就别吹牛了。”
被揭穿了大话，周小白也没有丝毫尴尬，他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陆馨。
“陆馨，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我兄弟石头给你认识。”
“你刚才也看见了，石头很能打的，以后你有什么麻烦，也能找他帮忙。”
看见周小白居然利用石头来接近校花，其他男生不干了。
“石头也是我兄弟，陆馨你不和我吃饭，我也介绍给你认识……”
“我和石头可是哥们……”
陆馨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那个黑瘦的身影上。
发现那块石头，居然根本没有往她这边瞧一眼，此时正翻看那蛇皮袋里的东西，估计在那算价值几何。
“哼。”陆馨轻哼一声，“我对认识什么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要回家了，再见。”
邀请校花不成，周小白有些蔫蔫的回到石头身边。
“石头，走，我请你吃饭。”
石头每次帮忙，周小白都会请石头吃一顿好的，以示感谢。
以往石头也从来不会客气，不过今天他却摇头拒绝了。
“我得回去做饭，家里还有一个。”
周小白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
“就是那个女孩？”
见石头点头，周小白诧异道：“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妹妹吗，怎么还住你那。”
石头答道：“她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