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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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醒了吗？叩叩叩，小姐？”</p>
声音一听就是海棠的，宁木子闭了闭眼，这才应道，“进来吧。”</p>
就听外头轻应了一声，海棠拿着洗漱的东西，翠儿跟在她身后拿着今日备好的衣裳从外头进来。</p>
海棠将水盆放到架子上，过来替宁木子掀开床帐，抬眼一看宁木子的脸色，吓得结结巴巴，“小姐，您......您怎么了？怎么额头全是冷汗，脸色还这样难看？！”</p>
海棠忙将帕子沾湿了，拧干了水之后过来替宁木子擦汗。</p>
宁木子想要动，却发现浑身酸软异常，不由道，“先扶我起来。”</p>
翠儿也紧跟着过来，闻言急忙拉了宁木子一把，担忧的都快哭出来了，“夫人，您是不是生病了？奴婢去帮您叫大夫来！”</p>
“不用。”宁木子忙伸手拽住她，赶在翠儿动身之前拦下，“就是昨晚没睡好，不必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折腾大夫。”</p>
“可您的脸色......”</p>
翠儿急着想反驳，看宁木子脸色更加难看，这才赶紧闭了嘴。</p>
“就你话多！”海棠伸手轻推推她，“你去芸娘那屋看看，看看小少爷起了吗。”</p>
翠儿担忧的看着宁木子，海棠用眼神一个劲儿的催促她，最终翠儿也只能无奈离开。</p>
“小姐，您别怪她，她那是担心您。”</p>
海棠替宁木子擦干净脸，又分别擦洗了脖子和手，洗过帕子之后来帮宁木子擦干。</p>
宁木子淡淡“嗯”了一声，神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反问道，“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她又没做错什么，我自然不会罚她。”</p>
话虽如此，可海棠明显感受到了今早宁木子的异常，与往常的开朗不同，今早宁木子的脸上则笼罩着一层说不出来的阴郁。</p>
海棠的怀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在她去监督下人干活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昨晚有人亲眼所见，说是从咱们院子里爬出了只白衣女鬼！”</p>
“鬼？”另一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反应片刻后丢了手中扫把搓搓自己的胳膊，“你说什么呢？我可最怕鬼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p>
“谁吓唬你了？我这可是听别人亲口说的！”原本说话那人一脸讳莫如深，“听说咱们这院子本来就邪乎，闹鬼也不是不可能的。”</p>
“你别说。”方才搓胳膊那丫鬟这会儿又捂住脖子，煞有介事的道，“我这会儿就觉得脖子冷的很，像是有阴风在我身后吹！”</p>
“哼。”</p>
海棠闻言不由冷笑，“阴不阴风我不知道，倒是你们两个，不好好干活，在这儿嘀嘀咕咕的瞎说什么呢？！”</p>
方才说闲话的两个小丫头此刻大惊失色，一人当即便丢了手中的扫把，另一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海棠的脸色，默默将手中的扫把抱得紧了些。</p>
“你们两个。”</p>
海棠伸出手，指头指向两人身上不断游移，“方才说的话，敢不敢到夫人面前再说一遍？”</p>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齐齐跪地求饶，“海棠姐姐，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p>
“还想有下次？！”</p>
海棠气的揉着额角，“下次若是让别人听到，恐怕你们俩的贱命都不想要了！”</p>
两人对视一眼，竟无一人出声反驳，各自心虚的垂下了脑袋。</p>
海棠气的说不出话来，环胸在两人面前来回走了几趟，恼道，“你们这种多嘴多舌的丫头，不罚点儿什么算是不行了！今日这院子，就由你们两个全权负责，务必将院子打扫干净！”</p>
院里种了棵高大的梧桐树，此时正值秋天，梧桐树的叶子都黄了，风一吹，就落了满院。</p>
让她们两人独自扫完院子，已然是个不小的惩罚了。</p>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脸色都是煞白的，却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应了下来。</p>
宁木子用完早饭之后，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才稍稍好些，到院子里一看，就见有两个小丫鬟正在勤勤恳恳的洒扫，其他下人们各司其职，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有空闲的，就这两个小丫鬟的活格外的多。</p>
见宁木子目光停留在她们两人身上时间稍长，海棠便赶紧过来笑着解释，“这两个丫鬟偷懒被我发现了，正罚她们呢！”</p>
宁木子心中疑惑稍解，从芸娘怀中接过孩子，见今日天色还不错，便道，“说起来，到府上这些天，我还没怎们好好转过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海棠陪我到处走走。”</p>
海棠自然是求之不得，想起宁木子早上阴沉的脸色，便想着能陪宁木子散散心，这便笑道，“小姐既然说了，哪里有不从的道理？”</p>
宁府的院子大归大，花园却修的不如将军府好看，更别说将军府的后花园还有温泉的存在了。</p>
宁木子走来走去，反倒越发的想念将军府了，自她如京城以来，鲜少的感受到了归属感。</p>
她虽然入了宁氏族谱，可住在宁府，总有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处处都要小心的端着，守着，唯恐别人瞧见她不好的地方说了出去，反倒不如将军府自在。</p>
倒是孩子头一次到陌生的地方了，剔透的大眼睛显得很是兴奋，一路上眼睛就不停的到处看。</p>
海棠看着孩子兴奋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高兴道，“小姐，您看咱们小少爷多高兴呢！小少爷生的可真好看，尤其是这双大眼睛，简直跟小姐您的一模一样！”</p>
“小孩子哪里能看出美丑？”宁木子想起来慕慕刚生下来皱巴巴一团，像个小老头一样，紧跟着笑道，“那是你没见到他刚生出来有多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呢！”</p>
慕慕倒想是真听懂了一眼，立刻扁着小嘴，小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p>
海棠在旁惊讶道，“小少爷像是生气了！”</p>
宁木子便赶紧哄道，“慕慕乖，不气不气。我们慕慕最可爱了，是娘最心疼的小宝贝儿！”</p>
连着几通哄下来，孩子才又恢复了方才的小模样，倒是把宁木子给累的筋疲力尽的了。</p>
“小家伙！”</p>
宁木子伸手点点儿子的鼻子，换来几声笑声之后，自己也跟着笑了两声。</p>
海棠见她脸上隐有疲态，便赶紧道，“小姐，这么半天都走累了，咱们到那边去歇歇脚？”</p>
宁木子顺着看到海棠手指的凉亭，见位置并不远，还能顺带欣赏欣赏花园的景色，便欣然同意了。</p>
两人到了亭子里才刚坐下，就听附近有人道，“你听说了吗，昨晚大小姐的院子里闹了鬼！”</p>
“哎呦，这个我知道！”像是那人的同伴跟着符合道，“我听说昨晚有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些人可都吓得够呛，今日一早便告了病假，吓得卧床不起了呢！”</p>
最初说话那人便连声道，“对对对！依我看呢，肯定是因为她爹当年做的那些缺德事儿！现在好了，她又厚着脸皮进了咱们宁府的门，那被她爹害死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上来报应她来喽！”</p>
海棠硬着头皮看了一眼宁木子的脸色，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听那两人还在说。</p>
“哎，这话可不敢乱说！要是叫别人听了去，咱俩保准要倒霉！”</p>
“怕什么，这儿哪有别人在，咱们也就只是私下说说而已！”</p>
“谁说这儿没人在！”海棠气的拨开他们藏身的那片花丛。</p>
这两人便是躲在凉亭背后的花丛中，借着修剪花枝的机会，偷偷说这些胡编乱造的话，自以为没人知道，接过却被路过的宁木子和海棠听得一清二楚！</p>
海棠骤然出现，将原本说话那两人吓了一跳。</p>
其中一个花匠倒是理直气壮，手插着腰，傲慢道，“你便是听见又能怎样？牛气什么呢。大家都是府上的下人，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呢！”</p>
海棠本来还想好心帮帮他们呢，结果被这么一怼，只希望这两人快点儿受惩罚才好！</p>
另一人在旁边仔细看了半天，这才小心拽拽那人插在腰间的胳膊，害怕道，“她......她好像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p>
方才理直气壮那人瞬间就跟个皮球一样泄了气，手一松，就从腰间垂落了。</p>
而好心劝他那人则眼疾手快，急忙求饶道，“好姐姐，我们俩就是一时嘴快，不是故意的！烦请姐姐不要将此事告知小姐，您这儿大恩大德，我们俩一定铭记在心，日后再不敢说小姐一句不是了！”</p>
原本嚣张那人也跟着服软求饶，“我们俩都是无心之举，恳请姐姐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两个吧！”</p>
海棠冷笑一声，看这两人此刻灰白的脸色，讽刺道，“方才你们说我们家小姐不是说的挺起劲儿的吗？这会儿怎么样，这么快就求饶了？”</p>
那俩人尴尬的笑笑，心虚的低下脑袋也不敢多言，沉默了片刻，依旧固执的同海棠求饶，“好姐姐，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下次......我们真不敢再有下次了！”</p>
“晚了。”海棠怜悯的看着他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p>
“小姐，您醒了吗？叩叩叩，小姐？”</p>
声音一听就是海棠的，宁木子闭了闭眼，这才应道，“进来吧。”</p>
就听外头轻应了一声，海棠拿着洗漱的东西，翠儿跟在她身后拿着今日备好的衣裳从外头进来。</p>
海棠将水盆放到架子上，过来替宁木子掀开床帐，抬眼一看宁木子的脸色，吓得结结巴巴，“小姐，您......您怎么了？怎么额头全是冷汗，脸色还这样难看？！”</p>
海棠忙将帕子沾湿了，拧干了水之后过来替宁木子擦汗。</p>
宁木子想要动，却发现浑身酸软异常，不由道，“先扶我起来。”</p>
翠儿也紧跟着过来，闻言急忙拉了宁木子一把，担忧的都快哭出来了，“夫人，您是不是生病了？奴婢去帮您叫大夫来！”</p>
“不用。”宁木子忙伸手拽住她，赶在翠儿动身之前拦下，“就是昨晚没睡好，不必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折腾大夫。”</p>
“可您的脸色......”</p>
翠儿急着想反驳，看宁木子脸色更加难看，这才赶紧闭了嘴。</p>
“就你话多！”海棠伸手轻推推她，“你去芸娘那屋看看，看看小少爷起了吗。”</p>
翠儿担忧的看着宁木子，海棠用眼神一个劲儿的催促她，最终翠儿也只能无奈离开。</p>
“小姐，您别怪她，她那是担心您。”</p>
海棠替宁木子擦干净脸，又分别擦洗了脖子和手，洗过帕子之后来帮宁木子擦干。</p>
宁木子淡淡“嗯”了一声，神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反问道，“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她又没做错什么，我自然不会罚她。”</p>
话虽如此，可海棠明显感受到了今早宁木子的异常，与往常的开朗不同，今早宁木子的脸上则笼罩着一层说不出来的阴郁。</p>
海棠的怀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在她去监督下人干活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昨晚有人亲眼所见，说是从咱们院子里爬出了只白衣女鬼！”</p>
“鬼？”另一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反应片刻后丢了手中扫把搓搓自己的胳膊，“你说什么呢？我可最怕鬼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p>
“谁吓唬你了？我这可是听别人亲口说的！”原本说话那人一脸讳莫如深，“听说咱们这院子本来就邪乎，闹鬼也不是不可能的。”</p>
“你别说。”方才搓胳膊那丫鬟这会儿又捂住脖子，煞有介事的道，“我这会儿就觉得脖子冷的很，像是有阴风在我身后吹！”</p>
“哼。”</p>
海棠闻言不由冷笑，“阴不阴风我不知道，倒是你们两个，不好好干活，在这儿嘀嘀咕咕的瞎说什么呢？！”</p>
方才说闲话的两个小丫头此刻大惊失色，一人当即便丢了手中的扫把，另一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海棠的脸色，默默将手中的扫把抱得紧了些。</p>
“你们两个。”</p>
海棠伸出手，指头指向两人身上不断游移，“方才说的话，敢不敢到夫人面前再说一遍？”</p>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齐齐跪地求饶，“海棠姐姐，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p>
“还想有下次？！”</p>
海棠气的揉着额角，“下次若是让别人听到，恐怕你们俩的贱命都不想要了！”</p>
两人对视一眼，竟无一人出声反驳，各自心虚的垂下了脑袋。</p>
海棠气的说不出话来，环胸在两人面前来回走了几趟，恼道，“你们这种多嘴多舌的丫头，不罚点儿什么算是不行了！今日这院子，就由你们两个全权负责，务必将院子打扫干净！”</p>
院里种了棵高大的梧桐树，此时正值秋天，梧桐树的叶子都黄了，风一吹，就落了满院。</p>
让她们两人独自扫完院子，已然是个不小的惩罚了。</p>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脸色都是煞白的，却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应了下来。</p>
宁木子用完早饭之后，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才稍稍好些，到院子里一看，就见有两个小丫鬟正在勤勤恳恳的洒扫，其他下人们各司其职，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有空闲的，就这两个小丫鬟的活格外的多。</p>
见宁木子目光停留在她们两人身上时间稍长，海棠便赶紧过来笑着解释，“这两个丫鬟偷懒被我发现了，正罚她们呢！”</p>
宁木子心中疑惑稍解，从芸娘怀中接过孩子，见今日天色还不错，便道，“说起来，到府上这些天，我还没怎们好好转过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海棠陪我到处走走。”</p>
海棠自然是求之不得，想起宁木子早上阴沉的脸色，便想着能陪宁木子散散心，这便笑道，“小姐既然说了，哪里有不从的道理？”</p>
宁府的院子大归大，花园却修的不如将军府好看，更别说将军府的后花园还有温泉的存在了。</p>
宁木子走来走去，反倒越发的想念将军府了，自她如京城以来，鲜少的感受到了归属感。</p>
她虽然入了宁氏族谱，可住在宁府，总有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处处都要小心的端着，守着，唯恐别人瞧见她不好的地方说了出去，反倒不如将军府自在。</p>
倒是孩子头一次到陌生的地方了，剔透的大眼睛显得很是兴奋，一路上眼睛就不停的到处看。</p>
海棠看着孩子兴奋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高兴道，“小姐，您看咱们小少爷多高兴呢！小少爷生的可真好看，尤其是这双大眼睛，简直跟小姐您的一模一样！”</p>
“小孩子哪里能看出美丑？”宁木子想起来慕慕刚生下来皱巴巴一团，像个小老头一样，紧跟着笑道，“那是你没见到他刚生出来有多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呢！”</p>
慕慕倒想是真听懂了一眼，立刻扁着小嘴，小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p>
海棠在旁惊讶道，“小少爷像是生气了！”</p>
宁木子便赶紧哄道，“慕慕乖，不气不气。我们慕慕最可爱了，是娘最心疼的小宝贝儿！”</p>
连着几通哄下来，孩子才又恢复了方才的小模样，倒是把宁木子给累的筋疲力尽的了。</p>
“小家伙！”</p>
宁木子伸手点点儿子的鼻子，换来几声笑声之后，自己也跟着笑了两声。</p>
海棠见她脸上隐有疲态，便赶紧道，“小姐，这么半天都走累了，咱们到那边去歇歇脚？”</p>
宁木子顺着看到海棠手指的凉亭，见位置并不远，还能顺带欣赏欣赏花园的景色，便欣然同意了。</p>
两人到了亭子里才刚坐下，就听附近有人道，“你听说了吗，昨晚大小姐的院子里闹了鬼！”</p>
“哎呦，这个我知道！”像是那人的同伴跟着符合道，“我听说昨晚有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些人可都吓得够呛，今日一早便告了病假，吓得卧床不起了呢！”</p>
最初说话那人便连声道，“对对对！依我看呢，肯定是因为她爹当年做的那些缺德事儿！现在好了，她又厚着脸皮进了咱们宁府的门，那被她爹害死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上来报应她来喽！”</p>
海棠硬着头皮看了一眼宁木子的脸色，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听那两人还在说。</p>
“哎，这话可不敢乱说！要是叫别人听了去，咱俩保准要倒霉！”</p>
“怕什么，这儿哪有别人在，咱们也就只是私下说说而已！”</p>
“谁说这儿没人在！”海棠气的拨开他们藏身的那片花丛。</p>
这两人便是躲在凉亭背后的花丛中，借着修剪花枝的机会，偷偷说这些胡编乱造的话，自以为没人知道，接过却被路过的宁木子和海棠听得一清二楚！</p>
海棠骤然出现，将原本说话那两人吓了一跳。</p>
其中一个花匠倒是理直气壮，手插着腰，傲慢道，“你便是听见又能怎样？牛气什么呢。大家都是府上的下人，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呢！”</p>
海棠本来还想好心帮帮他们呢，结果被这么一怼，只希望这两人快点儿受惩罚才好！</p>
另一人在旁边仔细看了半天，这才小心拽拽那人插在腰间的胳膊，害怕道，“她......她好像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p>
方才理直气壮那人瞬间就跟个皮球一样泄了气，手一松，就从腰间垂落了。</p>
而好心劝他那人则眼疾手快，急忙求饶道，“好姐姐，我们俩就是一时嘴快，不是故意的！烦请姐姐不要将此事告知小姐，您这儿大恩大德，我们俩一定铭记在心，日后再不敢说小姐一句不是了！”</p>
原本嚣张那人也跟着服软求饶，“我们俩都是无心之举，恳请姐姐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两个吧！”</p>
海棠冷笑一声，看这两人此刻灰白的脸色，讽刺道，“方才你们说我们家小姐不是说的挺起劲儿的吗？这会儿怎么样，这么快就求饶了？”</p>
那俩人尴尬的笑笑，心虚的低下脑袋也不敢多言，沉默了片刻，依旧固执的同海棠求饶，“好姐姐，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下次......我们真不敢再有下次了！”</p>
“晚了。”海棠怜悯的看着他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