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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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真是精明过人。”</p>
芍药叹口气，无可奈何的妥协道，“想从你这儿多要点银子出来，真是比登天还难！”</p>
宁木子只当她是在夸自己，笑呵呵的眯着眼睛问道，“芍药姑娘这是同意了？那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情报！”</p>
手里攥着银子，宁木子一脸认真的洗耳恭听状。</p>
芍药又气又好笑，最终笑了两声，坦然道，“听说那牡丹可能还在京城住着，大约是在西郊一带。具体是在哪儿，奴家也打听不出来，想来是这些年一直对外隐瞒着身份，就看将军与夫人有没有机缘碰上了。”</p>
“你这也太简略了，这让人怎么找得到？”</p>
宁木子撇撇嘴，并不十分满意的样子。</p>
这西郊那么大，居住的人家肯定也不少，那么渺小的一个人，寻找起来如何容易？</p>
更何况那牡丹这些年又隐姓埋名起来，他们又从来没见过，要找这样一个陌生人，谈何容易？看来这三十两买来的情报确实不怎么靠谱。</p>
芍药不慌不忙的笑了，慢悠悠的说道，“奴家找了位当年在迎春楼做工的老师傅问过，特意找了人画了她年轻时的画像，约莫对夫人您有帮助。不过嘛......”</p>
慢条斯理的看了眼宁木子手中的银子，芍药笑而不语，只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p>
宁木子装作没看懂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头，将说好的那三十两银子推到芍药面前，“多谢芍药姑娘的情报，这是咱们说好的银子。”</p>
“虽然那人见过二十年前的牡丹的姑娘，不过世事变迁，连下一秒是吉是凶都难以预料，更何况是一个人的容貌？姑娘说的画像，我们应该是用不到了。”</p>
宁木子面上一片坦然，似乎正如她说的那般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却默默捏了把汗。</p>
芍药见她没有买画像的样子，气的直接跺了跺脚，主动问道，“夫人，您也不问问那画像多少银子？兴许是便宜的，您还能派上用场的？”</p>
宁木子从善如流，还是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多少银子？”</p>
芍药咬了咬牙，抱着留在自己手上也是白费力气白花钱的份上，狠心道，“五两就够了！相信您府上买一幅名家的山水画也不止这个价了。夫人，您说是吗？”</p>
“确实有理。”</p>
宁木子十分赞成的点头，旋即却疑问道，“那我为何不去买名家的山水画，非要买这幅没用的人像？姑娘还是另外卖给别人吧，说不定还能出个好价钱。”</p>
芍药见她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狠心又咬牙道，“那就三两！”</p>
可宁木子却还是没什么太大兴趣的样子，无奈的笑着看她，似乎真的不能提起任何兴趣。</p>
芍药便知是银子还没降够，终于报出了能让自己气的吐血的价格，“一两银子，不能再少了！”</p>
“成交！”</p>
宁木子飞快应下，迅速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的一两银子，眼疾手快的将银子塞到芍药怀里，一口气催促道，“芍药姑娘，赶快带我去看看画像吧！”</p>
可怜芍药手里拿着银子还呆呆的看着她，像是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搞得有些晕头转向。</p>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芍药一言难尽的看着宁木子，“夫人，您可真是块做生意的好料。”</p>
“是吗？”宁木子有些惊讶的样子，旋即却摸着下巴笑了，“我这么觉得。”</p>
生怕耽搁的一久芍药再反悔，宁木子就赶紧催着芍药到房中去取画。</p>
宁木子一路跟着芍药到她房中，剩下付延铭则自觉的靠在外头的墙上等。</p>
芍药的房间分为里外两间，上次宁木子来的时候只在外头坐了坐，这会儿却跟着她到了里头。</p>
宁木子发现她藏东西很有一套，桌上摆了个小瓷盏，芍药上前挡住她的动作，仅凭背影来看，约莫是对那瓷盏做了什么小动作，后头的墙上立刻就出来一个暗格。</p>
暗格中除了一幅画卷之类的东西，剩下的都是用各种盒子紧密装好的，宁木子也不好多看，只将眼睛投向地面，装作一幅不在意的模样。</p>
芍药取出那幅画，也没展开，直接就交给宁木子，“这就是夫人要的东西。”</p>
听她这么说了，宁木子倒也没急着展开看，笑眯眯的接过之后，打趣道，“你这房间里宝贝倒是不少，带我进来，也不怕宝贝被我瞧上带走？”</p>
方才那暗格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可不少，约莫都是些芍药珍藏下来的宝贝。不过最让宁木子惊讶的还是芍药开暗格的方式，简直就像现代那些古装剧一样。</p>
“夫人就别取消奴家了！”海棠苦笑不得，“里头装的都是些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的！这是迎春楼特地设计的，每个姑娘都有。奴家平日里也就放些体己的小东西，不值什么钱。”</p>
宁木子正要打趣她两句，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反问道，“那你知道牡丹当年住在哪间房吗？”</p>
芍药像是也想到了，不过因为不太确定，言语间有些犹豫，“大概是尽头那间？听说里头的雅间有一些是当初姑娘们的房间改造过来的，你们或许可以碰碰运气......”</p>
“多谢！”</p>
言简意赅的道过谢，宁木子不再多言，急速就往外头走。</p>
付延铭见她出来就站直了身子，见宁木子一脸急迫，不由问道，“怎么了？”</p>
“没什么。”宁木子摇头，拽住他的胳膊，“好像有东西忘记带了，咱们回去找找。”</p>
付延铭也没有怎么怀疑，任由宁木子拉着她往里头走，结果却停在了最里头那间房。</p>
不等他疑问，宁木子已经伸手要开门了，推了推，门是被锁起来的，推不动。</p>
她回头正要问付延铭有没有办法开门，结果就看见这迎春楼里的嬷嬷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们。</p>
因为离得太远，宁木子看不见那嬷嬷脸上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一定不怎么高兴罢了。</p>
宁木子赶紧抓住付延铭的胳膊，故意粗着声音，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将军，我把您的戒指给掉到门缝里了，这可怎么办啊！”</p>
惊慌的同时宁木子顺手将付延铭手上的戒指捋下来攥进手心，“将军，怎么办啊，夫人回去该不会怪罪您吧？我得，我得想个办法将门给打开！”</p>
说完这一通，宁木子又一转身，装作刚发现嬷嬷一样大喜过望，“嬷嬷，您来的正好！方才我无意中将将军戴的戒指掉进了房里，劳您将房门开开，让我们俩找一下！”</p>
嬷嬷离得近了一些，这会儿脸上全是狐疑，“将军还戴的有戒指？”</p>
“自然，自然！”</p>
宁木子赶紧抓住付延铭的手，露出上头一圈戴戒指留下的痕迹给她看。</p>
嬷嬷虽然疑虑稍减，可是看着付延铭的眼睛却怪异起来，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p>
不过此时此刻宁木子也无法顾及太多，赶紧一爹声催促道，“劳您开下门吧，我们得找一下将军的戒指！要不然等回去之后，夫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p>
“这又跟夫人有什么关系？”嬷嬷不由又疑惑起来，怀疑宁木子是在诳她。</p>
“您不知道啊！”宁木子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解释道，“那戒指可是夫人送给将军的！现在我将她搞丢了......”</p>
宁木子立刻缩缩脖子，装作害怕的发起抖来。</p>
“那，那您先等着，奴家下去替您找找钥匙！”嬷嬷有些不确定的样子，作势要转身下楼。</p>
宁木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道，“那就谢谢嬷嬷了！”</p>
等嬷嬷从二楼离开，宁木子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吓我一跳，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真是一点儿都没注意到！”</p>
付延铭一板一眼的回答，“也没来一会儿，我还没提醒，你就已经发现了。”</p>
宁木子听罢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将手中的戒指亮给付延铭看，“这戒指先放在我这儿保管了，等待会儿走了再戴给你！”</p>
付延铭忍不住往戒指上看了好几眼，像是有些不舍，不过也没说什么。</p>
嬷嬷很快便拿着钥匙回来了，眯着眼不太确定的样子，“约莫是这一把？”</p>
宁木子就在旁看着她开锁，来回捣鼓了半天，门才算是开了。</p>
房间里头像是许多年都没进过人的样子，推门就是一阵灰尘，呛得人喘不过来气。</p>
除了空气中有些灰尘，地上和墙上还算是干净，里头也是如其他房间一样的装饰布置。</p>
宁木子怕那嬷嬷起疑心，便装模作样的弯腰在地上来回找，“戒指，戒指在哪儿呢......”</p>
付延铭也十分配合的在房间里找起来，两人一左一右各寻了块儿地方来回找。</p>
嬷嬷在旁看的着急，便跟着问道，“那戒指长得什么样子，不如奴家帮将军和公子一起找找？”</p>
“嗯......”</p>
宁木子摸着下巴抬起头，两只手在那儿比划起来，“大约就是这么大，这么宽。上头具体是什么图案，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p>
“将军。”宁木子扭头，笑着将问题又抛给了付延铭“您还记得是什么样子吗？”</p>
付延铭毫无疑问的摇头，也是茫然，“我也不清楚！”</p>
“夫人可真是精明过人。”</p>
芍药叹口气，无可奈何的妥协道，“想从你这儿多要点银子出来，真是比登天还难！”</p>
宁木子只当她是在夸自己，笑呵呵的眯着眼睛问道，“芍药姑娘这是同意了？那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情报！”</p>
手里攥着银子，宁木子一脸认真的洗耳恭听状。</p>
芍药又气又好笑，最终笑了两声，坦然道，“听说那牡丹可能还在京城住着，大约是在西郊一带。具体是在哪儿，奴家也打听不出来，想来是这些年一直对外隐瞒着身份，就看将军与夫人有没有机缘碰上了。”</p>
“你这也太简略了，这让人怎么找得到？”</p>
宁木子撇撇嘴，并不十分满意的样子。</p>
这西郊那么大，居住的人家肯定也不少，那么渺小的一个人，寻找起来如何容易？</p>
更何况那牡丹这些年又隐姓埋名起来，他们又从来没见过，要找这样一个陌生人，谈何容易？看来这三十两买来的情报确实不怎么靠谱。</p>
芍药不慌不忙的笑了，慢悠悠的说道，“奴家找了位当年在迎春楼做工的老师傅问过，特意找了人画了她年轻时的画像，约莫对夫人您有帮助。不过嘛......”</p>
慢条斯理的看了眼宁木子手中的银子，芍药笑而不语，只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p>
宁木子装作没看懂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头，将说好的那三十两银子推到芍药面前，“多谢芍药姑娘的情报，这是咱们说好的银子。”</p>
“虽然那人见过二十年前的牡丹的姑娘，不过世事变迁，连下一秒是吉是凶都难以预料，更何况是一个人的容貌？姑娘说的画像，我们应该是用不到了。”</p>
宁木子面上一片坦然，似乎正如她说的那般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却默默捏了把汗。</p>
芍药见她没有买画像的样子，气的直接跺了跺脚，主动问道，“夫人，您也不问问那画像多少银子？兴许是便宜的，您还能派上用场的？”</p>
宁木子从善如流，还是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多少银子？”</p>
芍药咬了咬牙，抱着留在自己手上也是白费力气白花钱的份上，狠心道，“五两就够了！相信您府上买一幅名家的山水画也不止这个价了。夫人，您说是吗？”</p>
“确实有理。”</p>
宁木子十分赞成的点头，旋即却疑问道，“那我为何不去买名家的山水画，非要买这幅没用的人像？姑娘还是另外卖给别人吧，说不定还能出个好价钱。”</p>
芍药见她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狠心又咬牙道，“那就三两！”</p>
可宁木子却还是没什么太大兴趣的样子，无奈的笑着看她，似乎真的不能提起任何兴趣。</p>
芍药便知是银子还没降够，终于报出了能让自己气的吐血的价格，“一两银子，不能再少了！”</p>
“成交！”</p>
宁木子飞快应下，迅速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的一两银子，眼疾手快的将银子塞到芍药怀里，一口气催促道，“芍药姑娘，赶快带我去看看画像吧！”</p>
可怜芍药手里拿着银子还呆呆的看着她，像是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搞得有些晕头转向。</p>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芍药一言难尽的看着宁木子，“夫人，您可真是块做生意的好料。”</p>
“是吗？”宁木子有些惊讶的样子，旋即却摸着下巴笑了，“我这么觉得。”</p>
生怕耽搁的一久芍药再反悔，宁木子就赶紧催着芍药到房中去取画。</p>
宁木子一路跟着芍药到她房中，剩下付延铭则自觉的靠在外头的墙上等。</p>
芍药的房间分为里外两间，上次宁木子来的时候只在外头坐了坐，这会儿却跟着她到了里头。</p>
宁木子发现她藏东西很有一套，桌上摆了个小瓷盏，芍药上前挡住她的动作，仅凭背影来看，约莫是对那瓷盏做了什么小动作，后头的墙上立刻就出来一个暗格。</p>
暗格中除了一幅画卷之类的东西，剩下的都是用各种盒子紧密装好的，宁木子也不好多看，只将眼睛投向地面，装作一幅不在意的模样。</p>
芍药取出那幅画，也没展开，直接就交给宁木子，“这就是夫人要的东西。”</p>
听她这么说了，宁木子倒也没急着展开看，笑眯眯的接过之后，打趣道，“你这房间里宝贝倒是不少，带我进来，也不怕宝贝被我瞧上带走？”</p>
方才那暗格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可不少，约莫都是些芍药珍藏下来的宝贝。不过最让宁木子惊讶的还是芍药开暗格的方式，简直就像现代那些古装剧一样。</p>
“夫人就别取消奴家了！”海棠苦笑不得，“里头装的都是些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的！这是迎春楼特地设计的，每个姑娘都有。奴家平日里也就放些体己的小东西，不值什么钱。”</p>
宁木子正要打趣她两句，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反问道，“那你知道牡丹当年住在哪间房吗？”</p>
芍药像是也想到了，不过因为不太确定，言语间有些犹豫，“大概是尽头那间？听说里头的雅间有一些是当初姑娘们的房间改造过来的，你们或许可以碰碰运气......”</p>
“多谢！”</p>
言简意赅的道过谢，宁木子不再多言，急速就往外头走。</p>
付延铭见她出来就站直了身子，见宁木子一脸急迫，不由问道，“怎么了？”</p>
“没什么。”宁木子摇头，拽住他的胳膊，“好像有东西忘记带了，咱们回去找找。”</p>
付延铭也没有怎么怀疑，任由宁木子拉着她往里头走，结果却停在了最里头那间房。</p>
不等他疑问，宁木子已经伸手要开门了，推了推，门是被锁起来的，推不动。</p>
她回头正要问付延铭有没有办法开门，结果就看见这迎春楼里的嬷嬷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们。</p>
因为离得太远，宁木子看不见那嬷嬷脸上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一定不怎么高兴罢了。</p>
宁木子赶紧抓住付延铭的胳膊，故意粗着声音，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将军，我把您的戒指给掉到门缝里了，这可怎么办啊！”</p>
惊慌的同时宁木子顺手将付延铭手上的戒指捋下来攥进手心，“将军，怎么办啊，夫人回去该不会怪罪您吧？我得，我得想个办法将门给打开！”</p>
说完这一通，宁木子又一转身，装作刚发现嬷嬷一样大喜过望，“嬷嬷，您来的正好！方才我无意中将将军戴的戒指掉进了房里，劳您将房门开开，让我们俩找一下！”</p>
嬷嬷离得近了一些，这会儿脸上全是狐疑，“将军还戴的有戒指？”</p>
“自然，自然！”</p>
宁木子赶紧抓住付延铭的手，露出上头一圈戴戒指留下的痕迹给她看。</p>
嬷嬷虽然疑虑稍减，可是看着付延铭的眼睛却怪异起来，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p>
不过此时此刻宁木子也无法顾及太多，赶紧一爹声催促道，“劳您开下门吧，我们得找一下将军的戒指！要不然等回去之后，夫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p>
“这又跟夫人有什么关系？”嬷嬷不由又疑惑起来，怀疑宁木子是在诳她。</p>
“您不知道啊！”宁木子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解释道，“那戒指可是夫人送给将军的！现在我将她搞丢了......”</p>
宁木子立刻缩缩脖子，装作害怕的发起抖来。</p>
“那，那您先等着，奴家下去替您找找钥匙！”嬷嬷有些不确定的样子，作势要转身下楼。</p>
宁木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道，“那就谢谢嬷嬷了！”</p>
等嬷嬷从二楼离开，宁木子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吓我一跳，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真是一点儿都没注意到！”</p>
付延铭一板一眼的回答，“也没来一会儿，我还没提醒，你就已经发现了。”</p>
宁木子听罢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将手中的戒指亮给付延铭看，“这戒指先放在我这儿保管了，等待会儿走了再戴给你！”</p>
付延铭忍不住往戒指上看了好几眼，像是有些不舍，不过也没说什么。</p>
嬷嬷很快便拿着钥匙回来了，眯着眼不太确定的样子，“约莫是这一把？”</p>
宁木子就在旁看着她开锁，来回捣鼓了半天，门才算是开了。</p>
房间里头像是许多年都没进过人的样子，推门就是一阵灰尘，呛得人喘不过来气。</p>
除了空气中有些灰尘，地上和墙上还算是干净，里头也是如其他房间一样的装饰布置。</p>
宁木子怕那嬷嬷起疑心，便装模作样的弯腰在地上来回找，“戒指，戒指在哪儿呢......”</p>
付延铭也十分配合的在房间里找起来，两人一左一右各寻了块儿地方来回找。</p>
嬷嬷在旁看的着急，便跟着问道，“那戒指长得什么样子，不如奴家帮将军和公子一起找找？”</p>
“嗯......”</p>
宁木子摸着下巴抬起头，两只手在那儿比划起来，“大约就是这么大，这么宽。上头具体是什么图案，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p>
“将军。”宁木子扭头，笑着将问题又抛给了付延铭“您还记得是什么样子吗？”</p>
付延铭毫无疑问的摇头，也是茫然，“我也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