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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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我在北冥凌的鼓励之下给其他人做了一番演讲。
其实我讲得磕磕绊绊的，句子都连不上。
内容是顾天胤帮我写好的，是关于奠柏之战的总结报告。
我花了好些时间才全都背下来。
讲完，他们都鼓掌。
我的脸好像红红的，谁知道呢。
反正我是感觉出来了。
黄昏。
“请进。”
北冥凌对着被敲响的门说。
我揣着那封南瑞亚写给北冥凌的信，忐忑不安地溜了进来。
屋子里阳光很好。
四处都金灿灿的。
北羽也在，看样子在和父亲探讨一些问题。
“我们询问之后得知，顾客他们是因为觉得无事可干才在六楼玩捉迷藏，然后北翼她过去的时候没有找到他们，发现奠柏入侵……”
“停。”
北冥凌打断了她的话，转向我说，“有事吗？”
我拿出那封信。
“这是……您的信。”
“嗯？”他接过信，随手放到了一边，“又没有署名。大概是那个女粉丝的信吧，我已经习惯了。”
“不是……”我慌乱地解释。
北冥凌好像很惊讶。“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这封信……是……”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北冥凌皱起眉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嗯……北羽，你先回家吧，我一会儿再走。”
北羽看看我，又看看北冥凌，离开了房间。
我有点慌乱：“那个，领主，我没有……”
北冥凌温和地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吞吞吐吐的，不过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我红着脸。“这封信，是三十年前失踪的南瑞亚托我带给你的。我见到了她。”
北冥凌的眼睛立刻放出光彩来。“不要骗我！真的是她？”
我把之前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当然，对于那本笔记和冥神之镰，我没有提到；而关于南瑞亚的最后结局，我只是说她因为身体状况过差最后死亡。
我怕北冥凌接受不了我杀了南瑞亚的事实。
北冥凌马上展开那封信，情不自禁地念出来：
“亲爱的北冥凌：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奠柏异化案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的死亡标志着奠柏之战的彻底终结。
我知道，领主协会内部一定会很高兴这场延续了三十多年的案子的结束。
在你看到这封信之前，你恐怕也会这么想吧？
我现在已经很疲倦了，因为我已经到了极限。
是时候道别了。
真的。
我这辈子，有两个遗憾：第一个，是没有看到异界放逐者的覆灭和南系的和平统一；第二个，则是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成长，一起学习。
慢慢的，我喜欢上了你。
不用害羞。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甚至后悔，我怎么没有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和你说一句‘亲爱的，我爱你’？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因为我可能已经成为了一具枯骨，沉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不要找我的遗体。
南系崇尚自然，我希望回归自然。
听说，你的女儿已经十七岁了吧？
应该也相当可爱了。
不知道像不像当年的我。
再见。
你的 南瑞亚”
北冥凌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你走吧。”他冲我挥挥手。
我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我才看见，北羽竟然还在等北冥凌。
“还要很久吗？”她问我。
我想了想。“嗯，很快了。我们先走吧。”
北羽仍然不放心：“我听见屋子里有人在哭……好像是爸爸……”
“没怎么。”我拉着她，“走吧走吧。”
屋子里，北冥凌的身影被夕阳镀了一层金。
信纸也好像是金色的了。
La,la,la！农历七月十五日，鬼节！
大家有没有做好迎接鬼魂的准备呢？
两天之后，我在北冥凌的鼓励之下给其他人做了一番演讲。
其实我讲得磕磕绊绊的，句子都连不上。
内容是顾天胤帮我写好的，是关于奠柏之战的总结报告。
我花了好些时间才全都背下来。
讲完，他们都鼓掌。
我的脸好像红红的，谁知道呢。
反正我是感觉出来了。
黄昏。
“请进。”
北冥凌对着被敲响的门说。
我揣着那封南瑞亚写给北冥凌的信，忐忑不安地溜了进来。
屋子里阳光很好。
四处都金灿灿的。
北羽也在，看样子在和父亲探讨一些问题。
“我们询问之后得知，顾客他们是因为觉得无事可干才在六楼玩捉迷藏，然后北翼她过去的时候没有找到他们，发现奠柏入侵……”
“停。”
北冥凌打断了她的话，转向我说，“有事吗？”
我拿出那封信。
“这是……您的信。”
“嗯？”他接过信，随手放到了一边，“又没有署名。大概是那个女粉丝的信吧，我已经习惯了。”
“不是……”我慌乱地解释。
北冥凌好像很惊讶。“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这封信……是……”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北冥凌皱起眉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嗯……北羽，你先回家吧，我一会儿再走。”
北羽看看我，又看看北冥凌，离开了房间。
我有点慌乱：“那个，领主，我没有……”
北冥凌温和地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吞吞吐吐的，不过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我红着脸。“这封信，是三十年前失踪的南瑞亚托我带给你的。我见到了她。”
北冥凌的眼睛立刻放出光彩来。“不要骗我！真的是她？”
我把之前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当然，对于那本笔记和冥神之镰，我没有提到；而关于南瑞亚的最后结局，我只是说她因为身体状况过差最后死亡。
我怕北冥凌接受不了我杀了南瑞亚的事实。
北冥凌马上展开那封信，情不自禁地念出来：
“亲爱的北冥凌：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奠柏异化案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的死亡标志着奠柏之战的彻底终结。
我知道，领主协会内部一定会很高兴这场延续了三十多年的案子的结束。
在你看到这封信之前，你恐怕也会这么想吧？
我现在已经很疲倦了，因为我已经到了极限。
是时候道别了。
真的。
我这辈子，有两个遗憾：第一个，是没有看到异界放逐者的覆灭和南系的和平统一；第二个，则是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成长，一起学习。
慢慢的，我喜欢上了你。
不用害羞。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甚至后悔，我怎么没有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和你说一句‘亲爱的，我爱你’？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因为我可能已经成为了一具枯骨，沉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不要找我的遗体。
南系崇尚自然，我希望回归自然。
听说，你的女儿已经十七岁了吧？
应该也相当可爱了。
不知道像不像当年的我。
再见。
你的 南瑞亚”
北冥凌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你走吧。”他冲我挥挥手。
我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我才看见，北羽竟然还在等北冥凌。
“还要很久吗？”她问我。
我想了想。“嗯，很快了。我们先走吧。”
北羽仍然不放心：“我听见屋子里有人在哭……好像是爸爸……”
“没怎么。”我拉着她，“走吧走吧。”
屋子里，北冥凌的身影被夕阳镀了一层金。
信纸也好像是金色的了。
La,la,la！农历七月十五日，鬼节！
大家有没有做好迎接鬼魂的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