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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攻略大神薄靳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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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幻想成为杀人机器。”
软糯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停尸房”格外清晰。
“说说你的想法。”
林菲微微吸气，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定定地盯着头顶悬挂的三组刀片，平静而客观地分析道：“没有虐待，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释放内心的*。我看过资料，鉴定报告说尸体的伤口平整利落，几乎是同时切下，而按照你之前做的行为分析，凶手没有同伙，是单人作案，他没有多余的双手，所以凶手的家里，必然有一台和你做的类似的杀人机器，同时挥舞三把刀片，造成的效果才能与报告中尸体的血液冻结情况、尸僵等情况吻合。”
漂亮。薄靳言简直想为她吹个口哨。
敏锐的分析和洞察能力，除却过低的心理素质和低于他太多的智商，这个小助理的能力简直高于他的预期，产生了超过薪酬双倍的价值。
“所以接下来——”他愉悦地低声道。
“凶手所费的刀片比起你来只多不少。而大型刀具在国内的运输是管制的，不能网购，也不能上长途汽车和火车。市里能买到这种刀片的地方应该也很有限。所以只要调查全市所有五金店或者废弃工厂，必有所获。”
“很好，自己做一份简报发到警署，相信以他们的智商会知道怎么办。”
她的面色终于显出薄怒：“薄靳言，你别欺人太甚！”
“哦，这次我忘了是哪条协议的规定了，相信你自己回去会仔细翻阅。”
“我要毁约！”
“是么？不过据我了解，以你目前的经济能力，根本负担不起十倍的违约金。”他的声音低沉又悦耳，“所以，林菲小助理，你是打算直接卖身给我么？”
******
第二天一早，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别墅的大厅照得格外古典而透亮。
一身白衬衣，笔直西裤的男人双腿交叠，伫立窗前，手上拿着杯红酒，眸色暗深，脸上明显带着刚刚清醒的起床气。
想起一早发来的那条短信，手抵杯身，面上愈发深沉晦暗。
“抱歉薄先生，今天有事请个假，望准。”
还需要望么？她已经错过了今天准时上班的点了。
是什么事儿让她破例先斩后奏，违背了一贯的原则？
家事，情·事？
她的父母远在z市，身体康健，不会是他们。
一想到那天3-p的情形，薄靳言有些了然，可心情依旧没有好转。
他决定扣她一个星期的薪酬。
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子遇，这次已经超过你以往的时限了，还没有进展？”
“*，薄大神，我也不是万能的，追踪技术人外有人。不过依据你说的安岩，我倒是查到了他们可能认识的一丁点痕迹。”
只是一丁点？薄靳言微微挑眉。
“前年安岩参加过美国加州一个it动员大会，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电脑人才，而我能查到的是在那段时间内，林菲曾去加州做过残联志愿者，停留了几天便回去了。”
“我知道了。”修长眼眸微敛，思掠一瞬，已有电话接入，是李熏然的声音，“薄教授，我们锁定嫌犯了，农贸市场旁五金店的老板孙勇基本符合您的犯罪画像......”
******
一家环境优美的咖啡店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男女。
戴着金丝细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眉，白皙疏淡的面上却是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这就是你白白糟蹋自己的天赋，放弃进入我们这个行业的理由？”
“是，烦腻了，不再感兴趣，就这么简单。”林菲微微笑道。
然这一瞬，没有知道她内心背负着的那个深埋沼泽，尘封绝望的秘密。
因为无意间追踪到鲜花食人魔2号tommy的ip地址，获取大量犯罪信息而被对方反侵查追踪，以至在那个本是晴日方好的炎炎盛夏，她却被关押在冰冷黑暗的地窖，绝望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是第二人格的出现救了她的命，得以存活至今。
出于同行间的惺惺相惜，安岩生平第一次约一个女孩子到这个定义为约会的场合，问完该问的话后，便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沉默。
幸好这样的气氛没有坚持多久，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闷的寂静，安岩淡定地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嫌犯抓到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么？”薄教授在现场，而她是他的助理。
林菲同样淡定喝了一口咖啡，却是弯了弯唇：“当然。”她必须去。
******
他们到的很及时，因为农贸市场已经一片混乱。四面八方的警车将所有要口通通堵住，交通顿时陷入瘫痪。
人群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正慌不择路地往人群密集处奔逃。
安岩飞快地打开车门追了上去，顿时和后边追赶的李熏然等人形成前后包抄的形势，将孙勇死死地困在了路中间。
只见孙勇面露凶残之色，竟是想抓住还来不及撤退的小贩作人质以求脱身，却是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铁棍狠狠地击中了膝盖，顿时便被李熏然等人抓获了。
林菲顺着铁棍的轨迹看去，果然，人群中穿着衬衣西裤，领带微松的薄靳言是那么显眼夺目，清俊挺拔的身姿鹤立鸡群，神态一如既往地带着疏离和倨傲。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对接，他冲着自己微微一笑，恰似玉树琼花次第开放，缤纷烂漫。
他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几步便到了她的面前。
哦，她穿着的那一身简约的白色连衣裙，勾勒出修长姣好，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她穿着工作服的样子更美上一百倍。平时不轻易露出的双肩的后背终于得见天颜，露出它白皙细腻的肤质，在阳光下显出晶莹诱人的色泽。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之前的那个约会。
薄靳言打量的眼神肆无忌惮，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随后意料之中的，说出口的话却犀利无比：“真难得见你穿得这么有女人味，完全可以令你的约会对象忽视你那嚣张不羁的内在和锋利如刀的快嘴。”
林菲涵养极好地微微一笑，露出满口森森白牙：“彼此彼此。薄先生每天穿得人摸狗样，却也难以掩饰自己傲慢自大的人格和低至负分的情商。”
薄靳言眸色一暗，脸上微沉。
“哦，对了，女人和女孩的概念你似乎从来没有分清楚过。薄先生，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我还未成年，请不要以女人定义我的年龄，这样未免太不礼貌，谢谢。”
......太棒了，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雌性物种，上帝放佛重新给他打开了一道认识女性的大门，刷新了他不同常人的正常三观。
“不好意思，我觉得你的雌激素分泌的水准已经完全达到了性成熟的标准，所以这个定义并没有错，是吧，’32c、21、34’小姐。”
然后他便看见她腾地脸红了一片，娇嗔地瞪了一眼。
哦，真是别样又性感。
******
进入孙勇五金店的密室，他们终于发现了那台和薄靳言打造的相似度达七成的杀人机器，只是做工更加粗糙，美观度更欠缺了些。
薄靳言观察了下刀口，然后将拉绳解开比划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躺了上去，闭上双眼亲身感受。
然而自始至终，他却再没有听到小助理的声音。
他看向头顶的视线不禁转移到她的身上。只见林菲正站在一面墙前，似乎颇感兴趣的模样，随后便见她摸索着将墙上的画布微微掀开，露出了一个惊诧的表情。
“哗啦”一声，顿时整块画布被她白皙的手扯了下来，雪白的墙壁上顿时便现出偌大的几行血数字：
145，297，289，121
17，324，1
250，0，484
365，729，16
421，27，841
29，1
136，729，16
薄靳言的眸色微缩，大脑已然高速运转。
而林菲始终背对着他，安静地伫立在那面墙前，似是看得入迷，眼神专注。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转过身来，清亮乌黑的瞳眸变得渐渐深邃莫名，望着他的眼神令人蓦然心悸，双唇微动，纯正的美式发音便从她的檀口发出，声音软糯却诡谲：
“.”
像是来自地底的召唤，令人兴奋而又透着邪气，渐渐与记忆中那人的面貌渐渐重叠。
薄靳言的眼神倏忽变得锐利。
“你究竟是谁？”
“他幻想成为杀人机器。”
软糯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停尸房”格外清晰。
“说说你的想法。”
林菲微微吸气，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定定地盯着头顶悬挂的三组刀片，平静而客观地分析道：“没有虐待，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释放内心的*。我看过资料，鉴定报告说尸体的伤口平整利落，几乎是同时切下，而按照你之前做的行为分析，凶手没有同伙，是单人作案，他没有多余的双手，所以凶手的家里，必然有一台和你做的类似的杀人机器，同时挥舞三把刀片，造成的效果才能与报告中尸体的血液冻结情况、尸僵等情况吻合。”
漂亮。薄靳言简直想为她吹个口哨。
敏锐的分析和洞察能力，除却过低的心理素质和低于他太多的智商，这个小助理的能力简直高于他的预期，产生了超过薪酬双倍的价值。
“所以接下来——”他愉悦地低声道。
“凶手所费的刀片比起你来只多不少。而大型刀具在国内的运输是管制的，不能网购，也不能上长途汽车和火车。市里能买到这种刀片的地方应该也很有限。所以只要调查全市所有五金店或者废弃工厂，必有所获。”
“很好，自己做一份简报发到警署，相信以他们的智商会知道怎么办。”
她的面色终于显出薄怒：“薄靳言，你别欺人太甚！”
“哦，这次我忘了是哪条协议的规定了，相信你自己回去会仔细翻阅。”
“我要毁约！”
“是么？不过据我了解，以你目前的经济能力，根本负担不起十倍的违约金。”他的声音低沉又悦耳，“所以，林菲小助理，你是打算直接卖身给我么？”
******
第二天一早，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别墅的大厅照得格外古典而透亮。
一身白衬衣，笔直西裤的男人双腿交叠，伫立窗前，手上拿着杯红酒，眸色暗深，脸上明显带着刚刚清醒的起床气。
想起一早发来的那条短信，手抵杯身，面上愈发深沉晦暗。
“抱歉薄先生，今天有事请个假，望准。”
还需要望么？她已经错过了今天准时上班的点了。
是什么事儿让她破例先斩后奏，违背了一贯的原则？
家事，情·事？
她的父母远在z市，身体康健，不会是他们。
一想到那天3-p的情形，薄靳言有些了然，可心情依旧没有好转。
他决定扣她一个星期的薪酬。
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子遇，这次已经超过你以往的时限了，还没有进展？”
“*，薄大神，我也不是万能的，追踪技术人外有人。不过依据你说的安岩，我倒是查到了他们可能认识的一丁点痕迹。”
只是一丁点？薄靳言微微挑眉。
“前年安岩参加过美国加州一个it动员大会，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电脑人才，而我能查到的是在那段时间内，林菲曾去加州做过残联志愿者，停留了几天便回去了。”
“我知道了。”修长眼眸微敛，思掠一瞬，已有电话接入，是李熏然的声音，“薄教授，我们锁定嫌犯了，农贸市场旁五金店的老板孙勇基本符合您的犯罪画像......”
******
一家环境优美的咖啡店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男女。
戴着金丝细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眉，白皙疏淡的面上却是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这就是你白白糟蹋自己的天赋，放弃进入我们这个行业的理由？”
“是，烦腻了，不再感兴趣，就这么简单。”林菲微微笑道。
然这一瞬，没有知道她内心背负着的那个深埋沼泽，尘封绝望的秘密。
因为无意间追踪到鲜花食人魔2号tommy的ip地址，获取大量犯罪信息而被对方反侵查追踪，以至在那个本是晴日方好的炎炎盛夏，她却被关押在冰冷黑暗的地窖，绝望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是第二人格的出现救了她的命，得以存活至今。
出于同行间的惺惺相惜，安岩生平第一次约一个女孩子到这个定义为约会的场合，问完该问的话后，便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沉默。
幸好这样的气氛没有坚持多久，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闷的寂静，安岩淡定地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嫌犯抓到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么？”薄教授在现场，而她是他的助理。
林菲同样淡定喝了一口咖啡，却是弯了弯唇：“当然。”她必须去。
******
他们到的很及时，因为农贸市场已经一片混乱。四面八方的警车将所有要口通通堵住，交通顿时陷入瘫痪。
人群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正慌不择路地往人群密集处奔逃。
安岩飞快地打开车门追了上去，顿时和后边追赶的李熏然等人形成前后包抄的形势，将孙勇死死地困在了路中间。
只见孙勇面露凶残之色，竟是想抓住还来不及撤退的小贩作人质以求脱身，却是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铁棍狠狠地击中了膝盖，顿时便被李熏然等人抓获了。
林菲顺着铁棍的轨迹看去，果然，人群中穿着衬衣西裤，领带微松的薄靳言是那么显眼夺目，清俊挺拔的身姿鹤立鸡群，神态一如既往地带着疏离和倨傲。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对接，他冲着自己微微一笑，恰似玉树琼花次第开放，缤纷烂漫。
他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几步便到了她的面前。
哦，她穿着的那一身简约的白色连衣裙，勾勒出修长姣好，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她穿着工作服的样子更美上一百倍。平时不轻易露出的双肩的后背终于得见天颜，露出它白皙细腻的肤质，在阳光下显出晶莹诱人的色泽。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之前的那个约会。
薄靳言打量的眼神肆无忌惮，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随后意料之中的，说出口的话却犀利无比：“真难得见你穿得这么有女人味，完全可以令你的约会对象忽视你那嚣张不羁的内在和锋利如刀的快嘴。”
林菲涵养极好地微微一笑，露出满口森森白牙：“彼此彼此。薄先生每天穿得人摸狗样，却也难以掩饰自己傲慢自大的人格和低至负分的情商。”
薄靳言眸色一暗，脸上微沉。
“哦，对了，女人和女孩的概念你似乎从来没有分清楚过。薄先生，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我还未成年，请不要以女人定义我的年龄，这样未免太不礼貌，谢谢。”
......太棒了，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雌性物种，上帝放佛重新给他打开了一道认识女性的大门，刷新了他不同常人的正常三观。
“不好意思，我觉得你的雌激素分泌的水准已经完全达到了性成熟的标准，所以这个定义并没有错，是吧，’32c、21、34’小姐。”
然后他便看见她腾地脸红了一片，娇嗔地瞪了一眼。
哦，真是别样又性感。
******
进入孙勇五金店的密室，他们终于发现了那台和薄靳言打造的相似度达七成的杀人机器，只是做工更加粗糙，美观度更欠缺了些。
薄靳言观察了下刀口，然后将拉绳解开比划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躺了上去，闭上双眼亲身感受。
然而自始至终，他却再没有听到小助理的声音。
他看向头顶的视线不禁转移到她的身上。只见林菲正站在一面墙前，似乎颇感兴趣的模样，随后便见她摸索着将墙上的画布微微掀开，露出了一个惊诧的表情。
“哗啦”一声，顿时整块画布被她白皙的手扯了下来，雪白的墙壁上顿时便现出偌大的几行血数字：
145，297，289，121
17，324，1
250，0，484
365，729，16
421，27，841
29，1
136，729，16
薄靳言的眸色微缩，大脑已然高速运转。
而林菲始终背对着他，安静地伫立在那面墙前，似是看得入迷，眼神专注。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转过身来，清亮乌黑的瞳眸变得渐渐深邃莫名，望着他的眼神令人蓦然心悸，双唇微动，纯正的美式发音便从她的檀口发出，声音软糯却诡谲：
“.”
像是来自地底的召唤，令人兴奋而又透着邪气，渐渐与记忆中那人的面貌渐渐重叠。
薄靳言的眼神倏忽变得锐利。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