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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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四辉在厨房帮王妈干活，暖暖便在客厅里看电视。声音不大不小，投射入客厅的阳光正好，只是暖暖看的恍恍惚惚，想到楼上的金伯熠，暖暖便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那天……心怡姐是想跟她说什么呢？
虽然四辉尽量表现的很轻松，但是……这压抑感，隐隐约约不代表就不存在。
只是因为她在，尽量想给她一个轻松的感觉吧。
暖暖忍不住拿出手机搜索了“抑郁症”三个字。
抑郁症又称抑郁障碍……情绪的消沉可以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有自杀企图或行为……木僵，部分病例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
每次发作持续至少2周以上、长者甚或数年，多数病例有反复发作的倾向……
暖暖越了解，越感觉心悸。
“暖暖？在做什么？”金四辉出了厨房，喊了暖暖一声。暖暖有些惊慌的感觉按灭了手机屏幕，这才抬头道：“看电视！”
“名侦探柯南？”
金四辉忍不住笑了，正好电视剧里播到“……唯一看透真相的,是一个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
柯南……不是啊……
暖暖看向电视，适才看的新闻已经变了，此刻播出的正是名侦探柯南。
她好歹是上大学的人了，虽然私底下追柯南，但在金四辉的目光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暖暖抠抠脸，小声道：“不能看柯南么……柯南很好看啊！又可以学推理，还可以学破案！”
“嗯，当然可以。柯南挺好，长智慧……”
金四辉端了一盘切好的芒果，在暖暖旁边坐下，然后拿水果叉叉了一块给她。
四辉的话好像有点怪怪的。
暖暖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接过，细腻甜蜜的果肉入口，立刻就安抚了她揪着的心。美食对于吃货……大抵就是这份幸福感。
“你忙完了？”暖暖问他。
金四辉：“嗯……没有，我偷懒跑出来陪你。”
“懒还说着这么高兴？”暖暖看着少年明显的笑脸，在嘴角勾起的那一点凹陷处弹了一下。
弹完。
金四辉愣住，暖暖也愣住了。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动作，手儿你为什么要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都做了什么？(￣ii￣;)(￣＂￣;)）
暖暖哈哈一笑，赶紧站起来：“四辉，我去厨房看看哈？我参观一下！”可惜弹完就跑，也要看跑不跑的掉。金四辉长臂一伸，就将暖暖的手拉住了，再一扯，正好将少女扯到沙发上。
暖暖撞到金四辉身上，忍不住“嗷”了一声。
这个肉垫的胸膛有点硬！
四目相对，凝视着，脑海空荡荡的，直到少年的脸越来越近，长长的睫毛慢慢垂下打在眼窝一片阴影，暖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现在的气氛好像很好……）
（听说男孩子闭眼睛……是要亲亲的。虽然女生也是……）
暖暖咽了一口唾沫。
值此静谧时刻……
“辉儿~来端菜！”厨房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偷懒跑哪里去了。”
暖暖：“……”
金四辉重重叹了口气，直起身回道：“王妈，我来了！”
“吃饭吧？”金四辉站起来，手伸出，将暖暖拉起沙发。然后熟稔的对她说：“暖暖，餐桌上的垫子帮我铺几个，王妈熬了汤，我直接连锅一起端出来。”
暖暖按按发烧的脸，胡乱点头：“嗯嗯，嗯嗯……你快去！”
……
暖暖刚摆好垫子，金四辉就端了菜出来。摆好菜，王妈也从厨房出来了，手中还提了一个多层的大饭盒。
王妈：“苏小姐，你和少爷慢慢吃啊。”
金四辉：“王妈，您也先上桌来吃吧，饭我给大哥送上去。”
“不用。”王妈挥挥手，“我今儿不怎么想吃饭，锅里熬了点肉粥，一会儿好了吃。辉少爷，你们别管我，先吃~先吃！”
“我上楼，看着大少爷吃完了再下来。你上去，还耽搁了！你们先去！”说完，她脚步轻健的上了楼。
暖暖看王妈上楼后，才敢问道：“四辉……一直都是送饭菜上去吗？”
金四辉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道：“也不是。”
“出国这段时间大哥已经好转一些了，大部分时间，还是愿意下楼跟我们一起吃饭，只是……快到心语姐的忌日了……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说到这里，也没有多说，只是给暖暖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她赶紧吃饭。
暖暖觉得王妈做的饭菜很好吃。但是看金四辉吃饭的模样，想今天是国庆，多少也是个节日，可四辉却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陪着吃碗饭。
金大哥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
四辉也很少提及父母，只知道是在国外，很少回来，这栋别墅这么大，餐桌也大，两个人坐着吃饭，她都感到有些寂冷，那四辉呢？
暖暖忽然就很后悔，以往新年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金四辉是怎么过的。有亲人在身边吗？
“四辉，王妈为什么一会儿喊你辉少爷，一会儿喊你辉儿？”
金四辉笑笑：“王妈在家里一向是喊我辉儿，可能今天你来了，她才改了口，但又没习惯。”他看了暖暖一眼，沉稳的声线传入暖暖的耳中。
“我会跟王妈说，以后不要把你当外人。”
怎么忽然扯到这个上面了！暖暖连忙低头扒了几口饭。
然后就听见对面意味不明的笑声，闷闷的，爽朗的，她的少年。
……
“意舒！你喝多了！”
管明佑赶到酒吧的时候，瘫倒在包间里的冉意舒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见到管明佑痴痴的笑了起来。
“明佑……明佑……”她嘟囔着，抱怨着，“你怎么才来呀？”
“我今天有点事……你一个人，喝了一晚上？”管明佑将她扶了起来靠在椅子上。冉意舒便顺倒在了他身上。
暧昧的红色灯光下，少女的棕色短发因为汗水贴在脸上，充满纯真的诱惑，再加上那双好像会说话的，楚楚可怜的漂亮眼睛，此刻将来人的身影全部倒影其中，叫管明佑本想说教一番的话，也吐不出口了。
他知道，冉意舒这样……都是因为他。
“对不起，意舒。”他看着少女的眼睛，话刚说完，就被冉意舒用手心一把捂住。手心潮潮的，有一股酒气，不知道是少女身上还是衣服上的气味，叫管明佑有一时晕眩。
他真的感到晕眩。
在身体瘫软的那一刻，他眨了一下眼睛，看见五光十色的天花板。冉意舒的声音迷迷糊糊听不真切，依旧那么轻柔，软绵。
却在这样的环境里……像是，女妖的歌声。
“你对我没有意思，那为何还要接近我……是不是，管明佑……”
“都是你活该！”
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有包间外震耳欲聋的歌声，一时拥挤上管明佑的耳朵，他努力眨了眨眼睛……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
吃完饭。
金四辉提议道：“暖暖，你想去那年我和你去过的那片海看看吗？”
“就是小溪沙嘛！我现在知道了，明明距离打工的地方的也挺近的……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边走边说怎么样？”金四辉走到玄关，在柜子里找了找，拿出一串钥匙在手里晃了晃，“我们开车去。”
“你有驾照？”暖暖“哇”的一声跑了过去，“驾驶证给我看看！我和树丫打算大二再报驾校考，本来今年双11学校驾校有优惠，我们没注意到，所以打算明年再报了。你什么时候考到证的？”
“毕业那个假期考的。”金四辉将暖暖的鞋子递给她，“快穿上，一会儿上车给你看。”
……
暖暖等在车库外面，等金四辉开车出来的时候，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车牌，然后又看了一眼。
她没看错吧……
“暖暖，上车。”金四辉按下车窗，唤她。
暖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拉下安全带扣上，沉默了一下，说：“四辉，我觉得我们开这个车，会不会有点张扬？我觉得你这个车……好贵。而且你是新手，那个……新手驾驶多多小心！要是擦车了，我觉得会给我们与他人双方都造成比较大的损失。虽然……肯定有保险啦，但是……qaq”
（明日新闻推送：某某豪车与某车相撞，保守损失估计xx万元，车主一方未买保险，损失惨重……
#马路新手背后的豪车之痛#
#新手初驾豪车连撞n车，不是冤家不聚头#）
暖暖越想越觉得心慌。
金四辉递了一瓶饮料给她说：“没事，虽然才拿到驾照，但我也开车好几年了。技术你就别担心了。”
暖暖接过饮料，看见拉环习惯性的“咔”的一声拉开。
慢慢灌了一口，这才回神道：“哦。”
“……不对啊！你怎么又问我吃东西！刚刚就是，一会儿喂我喝热牛奶，一会儿芒果，吃饭又给我挟了好多，我都没吃完！现在又饮料！”
“你……不是喝了么？”金四辉一脸无辜，“我以为你想喝。”
“也没有想喝啦，只是你不要老喂我呀……”暖暖不开心，她一被人喂就容易条件反射的去吃。
不要小瞧多年吃货的惯性。
“好好”金四辉连声应和，他满意的看话题一岔开，暖暖就没有再烦恼撞车问题。
海边的公路，人也不多，视野开阔，他降下车窗，暖暖吹着风，原来有些烦恼的脸也慢慢舒展，露出开心的表情。
金四辉：“一会儿在前面停车，我们下去走走？”
“好啊。”
……
这边，金伯熠吃完饭，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王妈第二次上来看他的时候，老实的出了书房，回卧室躺下睡午觉。
王妈给他掖了掖被角，拍拍他柔声道：“我们伯熠，睡个好觉啊~晚上想吃什么？”
金伯熠认真的看一眼这个照顾了自己三十年的老人，平和道：“您做的，都好。”
“哈哈，还夸我呢，王妈可要骄傲了。”王妈站起来，给他拉上窗帘，“那我晚上就做你们两兄弟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四辉呢？”金伯熠问。
“和苏小姐去海边散步了。您晚上不如也出去走动一下？”王妈轻声提议道。
回应是一片沉默。
王妈在心里叹了口气，道：“那我出去了，睡吧。”
王妈慢慢下了楼，回卧室拿了包，趿拉着拖鞋，打算出门去休闲中心打牌。这是她的老习惯了，一堆老朋友也在那里。人老了，手机里的高科技她也玩不转，也就每天中午这会儿时间，能和朋友们聚一聚，打打牌，搓个麻将。
房间的隔音效果好，金伯熠在王妈出去十分钟后，就已经从床上起床。拉开的窗帘透进对他而言格外刺眼的阳光。
他迎着光看了很久，直到看见王妈出门。
又等了一会儿，他下楼了。
……
“刚刚真的再看柯南？”
“柯南好看呀！”暖暖走在金四辉身后，沙滩留下他们一长串鞋印。暖暖边走边捡贝壳，“柯南里有些台词我还很喜欢呢！”
“什么台词？”
“额……忘了。反正有……别笑！真的有！”
……
金伯熠进到杂物间，翻出了早早准备的一应工具。
他摩挲了一下，目光怔怔。
快了……就快了。
……
我情愿在你的记忆里淡忘，也不愿你为我受伤。
——《名侦探柯南》
金四辉在厨房帮王妈干活，暖暖便在客厅里看电视。声音不大不小，投射入客厅的阳光正好，只是暖暖看的恍恍惚惚，想到楼上的金伯熠，暖暖便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那天……心怡姐是想跟她说什么呢？
虽然四辉尽量表现的很轻松，但是……这压抑感，隐隐约约不代表就不存在。
只是因为她在，尽量想给她一个轻松的感觉吧。
暖暖忍不住拿出手机搜索了“抑郁症”三个字。
抑郁症又称抑郁障碍……情绪的消沉可以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有自杀企图或行为……木僵，部分病例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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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越了解，越感觉心悸。
“暖暖？在做什么？”金四辉出了厨房，喊了暖暖一声。暖暖有些惊慌的感觉按灭了手机屏幕，这才抬头道：“看电视！”
“名侦探柯南？”
金四辉忍不住笑了，正好电视剧里播到“……唯一看透真相的,是一个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
柯南……不是啊……
暖暖看向电视，适才看的新闻已经变了，此刻播出的正是名侦探柯南。
她好歹是上大学的人了，虽然私底下追柯南，但在金四辉的目光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暖暖抠抠脸，小声道：“不能看柯南么……柯南很好看啊！又可以学推理，还可以学破案！”
“嗯，当然可以。柯南挺好，长智慧……”
金四辉端了一盘切好的芒果，在暖暖旁边坐下，然后拿水果叉叉了一块给她。
四辉的话好像有点怪怪的。
暖暖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接过，细腻甜蜜的果肉入口，立刻就安抚了她揪着的心。美食对于吃货……大抵就是这份幸福感。
“你忙完了？”暖暖问他。
金四辉：“嗯……没有，我偷懒跑出来陪你。”
“懒还说着这么高兴？”暖暖看着少年明显的笑脸，在嘴角勾起的那一点凹陷处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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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四辉愣住，暖暖也愣住了。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动作，手儿你为什么要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都做了什么？(￣ii￣;)(￣＂￣;)）
暖暖哈哈一笑，赶紧站起来：“四辉，我去厨房看看哈？我参观一下！”可惜弹完就跑，也要看跑不跑的掉。金四辉长臂一伸，就将暖暖的手拉住了，再一扯，正好将少女扯到沙发上。
暖暖撞到金四辉身上，忍不住“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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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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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金四辉重重叹了口气，直起身回道：“王妈，我来了！”
“吃饭吧？”金四辉站起来，手伸出，将暖暖拉起沙发。然后熟稔的对她说：“暖暖，餐桌上的垫子帮我铺几个，王妈熬了汤，我直接连锅一起端出来。”
暖暖按按发烧的脸，胡乱点头：“嗯嗯，嗯嗯……你快去！”
……
暖暖刚摆好垫子，金四辉就端了菜出来。摆好菜，王妈也从厨房出来了，手中还提了一个多层的大饭盒。
王妈：“苏小姐，你和少爷慢慢吃啊。”
金四辉：“王妈，您也先上桌来吃吧，饭我给大哥送上去。”
“不用。”王妈挥挥手，“我今儿不怎么想吃饭，锅里熬了点肉粥，一会儿好了吃。辉少爷，你们别管我，先吃~先吃！”
“我上楼，看着大少爷吃完了再下来。你上去，还耽搁了！你们先去！”说完，她脚步轻健的上了楼。
暖暖看王妈上楼后，才敢问道：“四辉……一直都是送饭菜上去吗？”
金四辉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道：“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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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觉得王妈做的饭菜很好吃。但是看金四辉吃饭的模样，想今天是国庆，多少也是个节日，可四辉却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陪着吃碗饭。
金大哥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
四辉也很少提及父母，只知道是在国外，很少回来，这栋别墅这么大，餐桌也大，两个人坐着吃饭，她都感到有些寂冷，那四辉呢？
暖暖忽然就很后悔，以往新年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金四辉是怎么过的。有亲人在身边吗？
“四辉，王妈为什么一会儿喊你辉少爷，一会儿喊你辉儿？”
金四辉笑笑：“王妈在家里一向是喊我辉儿，可能今天你来了，她才改了口，但又没习惯。”他看了暖暖一眼，沉稳的声线传入暖暖的耳中。
“我会跟王妈说，以后不要把你当外人。”
怎么忽然扯到这个上面了！暖暖连忙低头扒了几口饭。
然后就听见对面意味不明的笑声，闷闷的，爽朗的，她的少年。
……
“意舒！你喝多了！”
管明佑赶到酒吧的时候，瘫倒在包间里的冉意舒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见到管明佑痴痴的笑了起来。
“明佑……明佑……”她嘟囔着，抱怨着，“你怎么才来呀？”
“我今天有点事……你一个人，喝了一晚上？”管明佑将她扶了起来靠在椅子上。冉意舒便顺倒在了他身上。
暧昧的红色灯光下，少女的棕色短发因为汗水贴在脸上，充满纯真的诱惑，再加上那双好像会说话的，楚楚可怜的漂亮眼睛，此刻将来人的身影全部倒影其中，叫管明佑本想说教一番的话，也吐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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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没有意思，那为何还要接近我……是不是，管明佑……”
“都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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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四辉提议道：“暖暖，你想去那年我和你去过的那片海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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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说怎么样？”金四辉走到玄关，在柜子里找了找，拿出一串钥匙在手里晃了晃，“我们开车去。”
“你有驾照？”暖暖“哇”的一声跑了过去，“驾驶证给我看看！我和树丫打算大二再报驾校考，本来今年双11学校驾校有优惠，我们没注意到，所以打算明年再报了。你什么时候考到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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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等在车库外面，等金四辉开车出来的时候，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车牌，然后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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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上车。”金四辉按下车窗，唤她。
暖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拉下安全带扣上，沉默了一下，说：“四辉，我觉得我们开这个车，会不会有点张扬？我觉得你这个车……好贵。而且你是新手，那个……新手驾驶多多小心！要是擦车了，我觉得会给我们与他人双方都造成比较大的损失。虽然……肯定有保险啦，但是……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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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怎么又问我吃东西！刚刚就是，一会儿喂我喝热牛奶，一会儿芒果，吃饭又给我挟了好多，我都没吃完！现在又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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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金四辉连声应和，他满意的看话题一岔开，暖暖就没有再烦恼撞车问题。
海边的公路，人也不多，视野开阔，他降下车窗，暖暖吹着风，原来有些烦恼的脸也慢慢舒展，露出开心的表情。
金四辉：“一会儿在前面停车，我们下去走走？”
“好啊。”
……
这边，金伯熠吃完饭，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王妈第二次上来看他的时候，老实的出了书房，回卧室躺下睡午觉。
王妈给他掖了掖被角，拍拍他柔声道：“我们伯熠，睡个好觉啊~晚上想吃什么？”
金伯熠认真的看一眼这个照顾了自己三十年的老人，平和道：“您做的，都好。”
“哈哈，还夸我呢，王妈可要骄傲了。”王妈站起来，给他拉上窗帘，“那我晚上就做你们两兄弟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四辉呢？”金伯熠问。
“和苏小姐去海边散步了。您晚上不如也出去走动一下？”王妈轻声提议道。
回应是一片沉默。
王妈在心里叹了口气，道：“那我出去了，睡吧。”
王妈慢慢下了楼，回卧室拿了包，趿拉着拖鞋，打算出门去休闲中心打牌。这是她的老习惯了，一堆老朋友也在那里。人老了，手机里的高科技她也玩不转，也就每天中午这会儿时间，能和朋友们聚一聚，打打牌，搓个麻将。
房间的隔音效果好，金伯熠在王妈出去十分钟后，就已经从床上起床。拉开的窗帘透进对他而言格外刺眼的阳光。
他迎着光看了很久，直到看见王妈出门。
又等了一会儿，他下楼了。
……
“刚刚真的再看柯南？”
“柯南好看呀！”暖暖走在金四辉身后，沙滩留下他们一长串鞋印。暖暖边走边捡贝壳，“柯南里有些台词我还很喜欢呢！”
“什么台词？”
“额……忘了。反正有……别笑！真的有！”
……
金伯熠进到杂物间，翻出了早早准备的一应工具。
他摩挲了一下，目光怔怔。
快了……就快了。
……
我情愿在你的记忆里淡忘，也不愿你为我受伤。
——《名侦探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