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英雄本色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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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严正看到除了李婷她们三个人坐到了公司大厅，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又多了个前台小姐。一个个子高高的长发女孩，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20岁。听黎小磊说这个女孩子是过完节来上班的，叫陈露，好像是滨海市大学的在校生，还是模特队的队长。
严正笑了笑，“这里哪里是软件公司，差不多是模特公司了，应该算是满足Tim赏心悦目的目的了。”
等Tim和Steven到公司，已经快中午了。严正正在安排黄永魁以及另外三个新来做软件开发的人学习美国竞争对手的资料。当他发现这几个人的英语水平比他们的计算机水平更低的时候，严正苦笑了一下。
这次从北京回来，严正带回了整整一箱子的书，全是和产品、市场以及软件开发相关的书籍。本来他是想给未来的实习生准备的，因为实习生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看来这些正式员工也需要。
“这些书，你们每人任意挑两本学习，这周内完成。我下周一对每一个人考试。这就是你们这周的工作，上班时间可以看书。”
说完，严正走进了Tim的办公室，Tim和Steven正在等他。Tim和Steven脸色还是不太好，似乎还没有从武夷山之行中恢复过来，还在为失去的钱财而伤心。
为了缓和一下这两个人的心情，严正给他们讲了自己碰到陈庄的事，以及陈庄正在北京做自己的公司。严正想，讲讲老朋友的事应该会让他们两个开心些吧！谁知道，Tim更生气了：“跳梁小丑，做这个无聊的交友生意，就是个拉皮条的！”
Steven不无嫉妒地说：“还不是靠他以前的关系拿到投资的。他以前的老板是他的干爹！算什么本事？”
严正只能笑笑，这回是在错误的时间提到了错误的话题了，于是就迅速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新时代第一期报告我昨天已经发给你们了。报告内容还不错，对于我们申请政府扶植资金应该能够用得上。整个项目的价格也基本定了下来，35万元。最终的合同新时代方面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发过来。”
Tim点点头：“报告我看了一下，的确不错。如果加上你上次找到的那篇英文报告，翻译成中文，我们需要的内容应该算是齐了。你和滨海市大学那边联系实习生进行访谈的事情进展如何？”
严正答道：“没问题了，和管理学院谈好了。他们会指派两名青年教授、五个研究生来帮我们完成后面的调研。我们会和他们联合组成一个项目小组。项目经费一共是10万元，周期是半年。预计会完成对50到80家企业的调研，包括访谈、问卷和电话访问。所有的访谈录音和问卷的原件和整理结果都会交给我们。和滨海市大学合作的协议已经发过来了。这样，这个项目我们付出的总体费用是45万，新时代的35万加上滨海市大学这边的10万。比马明耀打过来的项目款省下5万。同时，还得到了滨海市大学管理学院的全力配合。”严正对于自己管理的这个项目还是很有信心的。
Tim顿了一下，说，“干得不错！和滨海市大学那边你继续followup（跟踪）吧！但对新时代这边的工作，我还有些想法。既然我们已经有了第一期的报告，内容也不错，新时代对我们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我们为什么还要付那么多的钱给对方？”
Tim的话让严正一下子摸不到头绪了。他看了看Steven，发现Steven面无表情，估计Steven已经知道Tim要说什么。
Tim：“严正，前面的工作你做得非常好！不过，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现在你要牺牲一下了。我们决定不付给新时代整个的项目款了。最多我们会付10万元给对方，算是意思一下，这主要是为了不让Ricky太为难。省下的这30万，我准备买辆车。没有车，实在太不方便！你们别急，过一段再买两辆，我们大家都有。”
严正非常惊讶，半天没有说出话。过了一会，严正问道：“Tim，这样不好吧！这是不遵守合同，对方可以告我们的。”
Tim倒是满不在乎：“没事，我会让Ricky来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要你背这个黑锅了。”
严正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如果真的为了公司好，我背多大的黑锅都没问题。但是这次不一样，对方的资源很多，对我们也很认可，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些资源。再说，对方就算帮不上我们，但是如果撕毁了合同，他们要想毁掉我们可是很容易的。你再考虑考虑吧！”
Tim斩钉截铁地说：“不用。我知道你前期工作得很辛苦，和他们也已经很熟了。但是要知道，没有他们，我们自己一样也可以找到相应的关系，这样吧，接下来和新时代的沟通让Steven来做吧！Steven，你就说严正现在不再负责这个项目了，你来接手这个项目。合同照样签订，同时打10万块过去作为downpayment（首付款），别让对方疑心，好让对方继续修改一期报告。后面的款，就再也不给了。关于付款的事由你全权处理，就这么定了！”
严正：“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考虑这个决定，至少要和Ricky沟通一下再决定。我这里没什么，大不了再也不接他们几个的电话了，或者直接说我回美国了就好。但是和新时代的合作就这么终止，损失是很大的。另外，买车这么大的事，你不和冯董沟通一下吗？”
Tim正色地大声说：“我是President（总裁）、CEO。这里我说了算！买车用于公关属于经营范围内的事，不用和他沟通。我说买就买！我已经看了一下，30万，可以买辆帕萨特。下午就去，Steven，你准备一下支票，我们一起去。”
严正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不去。对你这两个决定，我也保留我的看法。我觉得这样做不妥当。”
Tim：“好吧。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再说，我们回美国，这车还不是你开吗？这也是为你好呀！”
严正：“接下来这两三周我会和滨海市大学的人一起出去访谈。可能不怎么回公司，有事我们邮件和电话沟通吧！新时代的事，Steven你多费心吧！我一会把联系人的信息都发给你。”
严正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了办公室。
他没有想到Tim自我感觉会如此的膨胀，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他一直认为Tim多少会听进一些自己的建议，看来他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下午，严正把手机一关，自己去白云岛了。来滨海市两个月了，还没有去白云岛转转呢！虽然每天都可以从阳台上看到。晚上回到市区，严正打开手机，看到除了几个新时代的电话，还有一个王院长的未接电话，就拨了回去，“院长，方便讲话吗？我下午手机没电了，刚刚看到你的电话，不好意思！”
王院长：“没事！你在哪？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面？”
两个人又去了湖滨北路的那家小面馆吃面。严正跟王院长讲了和管理学院合作的事情，并提议是不是有机会和计算机学院也能够开展类似的合作：“院长，和管院的合作只是操作层面的。我在想和大学的合作应该能够更深层地合作，尤其是和你们计算机学院。”
王院长点点头：“没错。这种合作模式在北美到处都有，很多大的企业都是依托大学的资源发展起来的。目前，这种合作在国内还不多。全国34家示范性计算机学院，大概只有一两家开始了和企业的大规模合作，其他的都只是以帮助企业做项目的形式的合作。”
严正问道：“院长，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联合成立个项目小组，针对我们这个技术方向开展一些合作。我们会出经费，您那边提供开发人才，帮我们开发一些产品组件。”
王院长很高兴地说：“好呀！或者范围更大些。我们组成联合实验室，或是针对你们这个方向的实验基地。你们提供项目经费和项目方向，我们提供学生。除了针对目前项目可以进行开发，还可以针对一些前沿的技术趋势进行研发和实验。既给学生提供了实习和就业的机会，又能加速科研成果向实际应用的转化。而你们公司可以降低开发费用。”
严正也很兴奋地说：“是呀！我们先做个试点，如果可以，你们那里可以找更多的企业来做类似的合作，包括徐威他们那边的公司等等，把计算机学院真正做成一个全方位的产、学、研转化基地。”
王院长笑着说：“对呀！我们还可以让文局从政策方面给一些支持。”
又是茶馆，又是一箱啤酒，又是叫上徐威加入，几个朋友继续讨论着合作的具体方式和未来的发展。
合作的基础是信任。可是，谁又该信任谁呢？
严正正和滨海市大学管理学院的老师在一家当地企业做着访谈，突然接到了Tim的电话。
Tim在电话里急切地说：“严正，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尽快回公司！冯董下午进公司。”
严正低声说：“好的，我这边一结束就过来。”
Tim又补充道：“好的！快点啊！还有，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通个电话。”
访谈结束时已经是中午了。严正推脱说自己有事，没有和滨海市大学的老师和学生乘坐同一辆出租车，而是自己又拦了一辆。上了车，他拨通了Tim的电话：“Tim，怎么了？冯董来之前没有通知吗？”
Tim语气依然很焦急：“没有呀！马明耀早上刚刚告诉我的。冯董本来是要去福州的，不知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来滨海市了，好像他也已经知道我们买车了。”
黑色帕萨特，黑牌，05327。Tim终于可以开着车在滨海市四处出入了。只是他发现有了车并没有方便多少，反而开始抱怨拥堵的交通和停车场的缺少。但他至少已经是个有车开的CEO了。
严正问：“噢。那马明耀有没有说冯董是要做什么呢？”
Tim急忙说道：“没有呀！不过好像冯董不是很高兴。对了，我刚才打电话给冯董问他要不要去机场接他，他说不用。我也就顺便告诉他我们买车了。严正，关于买车的事，我是这样说的：这是因为我们最近要不断和政府部门的人见面，必须要有一辆车，要不公司形象不好。而且这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决定。特别是你最近要四处去访谈，很多企业都很远，有个车会方便很多，别说漏了啊！”
严正笑着说：“行！又让我背黑锅？买都买了，还能让你退了？我觉得冯董应该会更关心公司的进展吧！”
Tim又叮嘱道：“没事。其他的我来应付。你别说漏了就行！好了，冯董已经到公司，我要去迎接他了。你快点回来吧！”
第二天一早，严正看到除了李婷她们三个人坐到了公司大厅，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又多了个前台小姐。一个个子高高的长发女孩，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20岁。听黎小磊说这个女孩子是过完节来上班的，叫陈露，好像是滨海市大学的在校生，还是模特队的队长。
严正笑了笑，“这里哪里是软件公司，差不多是模特公司了，应该算是满足Tim赏心悦目的目的了。”
等Tim和Steven到公司，已经快中午了。严正正在安排黄永魁以及另外三个新来做软件开发的人学习美国竞争对手的资料。当他发现这几个人的英语水平比他们的计算机水平更低的时候，严正苦笑了一下。
这次从北京回来，严正带回了整整一箱子的书，全是和产品、市场以及软件开发相关的书籍。本来他是想给未来的实习生准备的，因为实习生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看来这些正式员工也需要。
“这些书，你们每人任意挑两本学习，这周内完成。我下周一对每一个人考试。这就是你们这周的工作，上班时间可以看书。”
说完，严正走进了Tim的办公室，Tim和Steven正在等他。Tim和Steven脸色还是不太好，似乎还没有从武夷山之行中恢复过来，还在为失去的钱财而伤心。
为了缓和一下这两个人的心情，严正给他们讲了自己碰到陈庄的事，以及陈庄正在北京做自己的公司。严正想，讲讲老朋友的事应该会让他们两个开心些吧！谁知道，Tim更生气了：“跳梁小丑，做这个无聊的交友生意，就是个拉皮条的！”
Steven不无嫉妒地说：“还不是靠他以前的关系拿到投资的。他以前的老板是他的干爹！算什么本事？”
严正只能笑笑，这回是在错误的时间提到了错误的话题了，于是就迅速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新时代第一期报告我昨天已经发给你们了。报告内容还不错，对于我们申请政府扶植资金应该能够用得上。整个项目的价格也基本定了下来，35万元。最终的合同新时代方面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发过来。”
Tim点点头：“报告我看了一下，的确不错。如果加上你上次找到的那篇英文报告，翻译成中文，我们需要的内容应该算是齐了。你和滨海市大学那边联系实习生进行访谈的事情进展如何？”
严正答道：“没问题了，和管理学院谈好了。他们会指派两名青年教授、五个研究生来帮我们完成后面的调研。我们会和他们联合组成一个项目小组。项目经费一共是10万元，周期是半年。预计会完成对50到80家企业的调研，包括访谈、问卷和电话访问。所有的访谈录音和问卷的原件和整理结果都会交给我们。和滨海市大学合作的协议已经发过来了。这样，这个项目我们付出的总体费用是45万，新时代的35万加上滨海市大学这边的10万。比马明耀打过来的项目款省下5万。同时，还得到了滨海市大学管理学院的全力配合。”严正对于自己管理的这个项目还是很有信心的。
Tim顿了一下，说，“干得不错！和滨海市大学那边你继续followup（跟踪）吧！但对新时代这边的工作，我还有些想法。既然我们已经有了第一期的报告，内容也不错，新时代对我们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我们为什么还要付那么多的钱给对方？”
Tim的话让严正一下子摸不到头绪了。他看了看Steven，发现Steven面无表情，估计Steven已经知道Tim要说什么。
Tim：“严正，前面的工作你做得非常好！不过，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现在你要牺牲一下了。我们决定不付给新时代整个的项目款了。最多我们会付10万元给对方，算是意思一下，这主要是为了不让Ricky太为难。省下的这30万，我准备买辆车。没有车，实在太不方便！你们别急，过一段再买两辆，我们大家都有。”
严正非常惊讶，半天没有说出话。过了一会，严正问道：“Tim，这样不好吧！这是不遵守合同，对方可以告我们的。”
Tim倒是满不在乎：“没事，我会让Ricky来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要你背这个黑锅了。”
严正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如果真的为了公司好，我背多大的黑锅都没问题。但是这次不一样，对方的资源很多，对我们也很认可，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些资源。再说，对方就算帮不上我们，但是如果撕毁了合同，他们要想毁掉我们可是很容易的。你再考虑考虑吧！”
Tim斩钉截铁地说：“不用。我知道你前期工作得很辛苦，和他们也已经很熟了。但是要知道，没有他们，我们自己一样也可以找到相应的关系，这样吧，接下来和新时代的沟通让Steven来做吧！Steven，你就说严正现在不再负责这个项目了，你来接手这个项目。合同照样签订，同时打10万块过去作为downpayment（首付款），别让对方疑心，好让对方继续修改一期报告。后面的款，就再也不给了。关于付款的事由你全权处理，就这么定了！”
严正：“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考虑这个决定，至少要和Ricky沟通一下再决定。我这里没什么，大不了再也不接他们几个的电话了，或者直接说我回美国了就好。但是和新时代的合作就这么终止，损失是很大的。另外，买车这么大的事，你不和冯董沟通一下吗？”
Tim正色地大声说：“我是President（总裁）、CEO。这里我说了算！买车用于公关属于经营范围内的事，不用和他沟通。我说买就买！我已经看了一下，30万，可以买辆帕萨特。下午就去，Steven，你准备一下支票，我们一起去。”
严正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不去。对你这两个决定，我也保留我的看法。我觉得这样做不妥当。”
Tim：“好吧。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再说，我们回美国，这车还不是你开吗？这也是为你好呀！”
严正：“接下来这两三周我会和滨海市大学的人一起出去访谈。可能不怎么回公司，有事我们邮件和电话沟通吧！新时代的事，Steven你多费心吧！我一会把联系人的信息都发给你。”
严正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了办公室。
他没有想到Tim自我感觉会如此的膨胀，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他一直认为Tim多少会听进一些自己的建议，看来他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下午，严正把手机一关，自己去白云岛了。来滨海市两个月了，还没有去白云岛转转呢！虽然每天都可以从阳台上看到。晚上回到市区，严正打开手机，看到除了几个新时代的电话，还有一个王院长的未接电话，就拨了回去，“院长，方便讲话吗？我下午手机没电了，刚刚看到你的电话，不好意思！”
王院长：“没事！你在哪？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面？”
两个人又去了湖滨北路的那家小面馆吃面。严正跟王院长讲了和管理学院合作的事情，并提议是不是有机会和计算机学院也能够开展类似的合作：“院长，和管院的合作只是操作层面的。我在想和大学的合作应该能够更深层地合作，尤其是和你们计算机学院。”
王院长点点头：“没错。这种合作模式在北美到处都有，很多大的企业都是依托大学的资源发展起来的。目前，这种合作在国内还不多。全国34家示范性计算机学院，大概只有一两家开始了和企业的大规模合作，其他的都只是以帮助企业做项目的形式的合作。”
严正问道：“院长，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联合成立个项目小组，针对我们这个技术方向开展一些合作。我们会出经费，您那边提供开发人才，帮我们开发一些产品组件。”
王院长很高兴地说：“好呀！或者范围更大些。我们组成联合实验室，或是针对你们这个方向的实验基地。你们提供项目经费和项目方向，我们提供学生。除了针对目前项目可以进行开发，还可以针对一些前沿的技术趋势进行研发和实验。既给学生提供了实习和就业的机会，又能加速科研成果向实际应用的转化。而你们公司可以降低开发费用。”
严正也很兴奋地说：“是呀！我们先做个试点，如果可以，你们那里可以找更多的企业来做类似的合作，包括徐威他们那边的公司等等，把计算机学院真正做成一个全方位的产、学、研转化基地。”
王院长笑着说：“对呀！我们还可以让文局从政策方面给一些支持。”
又是茶馆，又是一箱啤酒，又是叫上徐威加入，几个朋友继续讨论着合作的具体方式和未来的发展。
合作的基础是信任。可是，谁又该信任谁呢？
严正正和滨海市大学管理学院的老师在一家当地企业做着访谈，突然接到了Tim的电话。
Tim在电话里急切地说：“严正，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尽快回公司！冯董下午进公司。”
严正低声说：“好的，我这边一结束就过来。”
Tim又补充道：“好的！快点啊！还有，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通个电话。”
访谈结束时已经是中午了。严正推脱说自己有事，没有和滨海市大学的老师和学生乘坐同一辆出租车，而是自己又拦了一辆。上了车，他拨通了Tim的电话：“Tim，怎么了？冯董来之前没有通知吗？”
Tim语气依然很焦急：“没有呀！马明耀早上刚刚告诉我的。冯董本来是要去福州的，不知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来滨海市了，好像他也已经知道我们买车了。”
黑色帕萨特，黑牌，05327。Tim终于可以开着车在滨海市四处出入了。只是他发现有了车并没有方便多少，反而开始抱怨拥堵的交通和停车场的缺少。但他至少已经是个有车开的CEO了。
严正问：“噢。那马明耀有没有说冯董是要做什么呢？”
Tim急忙说道：“没有呀！不过好像冯董不是很高兴。对了，我刚才打电话给冯董问他要不要去机场接他，他说不用。我也就顺便告诉他我们买车了。严正，关于买车的事，我是这样说的：这是因为我们最近要不断和政府部门的人见面，必须要有一辆车，要不公司形象不好。而且这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决定。特别是你最近要四处去访谈，很多企业都很远，有个车会方便很多，别说漏了啊！”
严正笑着说：“行！又让我背黑锅？买都买了，还能让你退了？我觉得冯董应该会更关心公司的进展吧！”
Tim又叮嘱道：“没事。其他的我来应付。你别说漏了就行！好了，冯董已经到公司，我要去迎接他了。你快点回来吧！”